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原本以為找到了一點希望,但是沒有想到線索就這樣又斷了。
公交站臺上來了一個女生,裡面穿著工作的制服,外面套了一件長款的羽絨服,匆匆忙忙的跑過來。
時間已經很晚了,喬晉庭看得出來那人對他似乎有所防備。
深吸了一口氣,他站起身,站在站臺下面,招了一輛計程車。
司機得知他要去崇明路那邊後,明顯有點不願意。
那邊離市區遠,回來的時候又拉不到人,下雪天的,還不如回家陪老婆孩子。
“給你雙倍的錢。”
喬晉庭掏出錢夾,先抽出了一張一百的給他。
雪一直沒有停,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喬晉庭靠在靠背上,捏了捏眉心,剛剛在酒吧,裡面的聲音那麼嘈雜。
可是,‘全是血’這三個字,卻無比清楚的傳進了他的耳中。
他不知道徐天皓說的全是血是什麼概念,可是,到底傷的有多重,才會出這麼多血?
車子停在喬家的雕花大鐵門前,知道自己能拿兩倍的錢後,司機明顯變得狗腿起來,車子一停下,他就客氣的提醒喬晉庭到了。
拿下搭在額前的手,緩緩睜開的眼睛滿是紅血絲。
慕林夕失聯多久,他就有多久沒有休息過了。
……
整個喬家府邸現再被白色的雪覆蓋,處在郊區,好像覆蓋的速度比市區要快一點。
白茫茫的一片,說不出的寂靜。
鵝卵石小路兩旁的草地,幾乎已經看不到綠色的小草了。
一直走到主宅的屋簷下,他沒有進去,而是靠在大理石的柱子上。
他仰起頭,看著遠處的天空,一片漆黑,就像一個無底深淵一樣。
林夕,你在的地方有沒有在下雪?
喬晉庭張開薄唇,他覺得呼吸變得無比的艱難。
……
凌晨兩三點,十七在主宅裡面已經鬧騰了好一陣了。
奈何門關著,它出去不。
張嫂披著衣服開啟房門,十七就搖頭擺尾的湊到張嫂面前去,喉間發出“嗡嗡”的聲音。
見張嫂站在原地久久不動,它甚至咬著張嫂的衣襬,往玄關處那邊走。
“十七,怎麼了啊?”
張嫂彎下身子,在十七頭上摸了摸,喬老爺子淺眠,十七在這裡鬧騰了好一會兒,他怕是早就醒了。
衣襬被十七咬著不放,她只能跟著它走。
一開啟門,她就聽到了主宅外面有聲音。
穿好衣服狐疑著走出去,眼前的畫面,當即讓她熱淚盈眶。
“二爺啊,你這是怎麼了啊?”她在門口拿了一把傘,撐開,連忙走到喬晉庭的身邊,“下著雪呢,怎麼能躺再這裡呢?”
“我找不到她。”
男人躺在積起的雪地上,雙目空洞,身邊是一個足有一米多高的雪人。
“林夕一定會沒事的。”張嫂的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林夕一直是個好女孩,沒做過壞事,老天爺不會對她太狠心的。”
“二爺,你可不能倒下啊,林夕就指望著你去找,你倒下了可怎麼辦?”
寒風很冷冽,張嫂把手裡的傘放在一邊,將喬晉庭敞開的羽絨服拉起來。
“我找不到她,我找了,但是我就是找不到她,她傷的很重。”
喬晉庭雙手撫面,嗓音帶著明顯的顫動。
“二爺,你先起來,林夕一定能找到的,金川本性不壞,他不會傷害林夕的。”張嫂試圖將喬晉庭拉起來,“找到林夕之前,你一定不能倒下。”
“林夕那孩子最喜歡下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