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亞瑟全身上下豈了一大層雞皮疙瘩,心裡暗罵道:
“*!就這長相?公的和母的有區別麼?”
亞瑟拿著手中的鐵棍在那母飛龍身後的兩個洞撥弄了幾下,嚇得那頭母飛龍全身不停地亂顫著,亞瑟朝著阿斯卡看了過去,大聲吼道:
“剛才你不也說了麼?是要捅前面一點的,還是捅後面那個?”
阿斯卡尷尬地笑了幾聲,在族人面前他可拉不下這臉來做這事,在他看來,對於亞瑟這種瘋子來將,沒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便嘿嘿地怪笑了幾聲說道:
“都可以!”
他臉上的表情甭提多精彩了,亞瑟白了他一眼心裡大罵了幾聲:
“大老B,說話居然不算話,得了,我亞瑟怕人說麼?”
亞瑟深吸了一口氣,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鐵棍兒,對準了那母飛龍前面一點的那個洞之後,狠狠地捅了下去,嗚~母飛龍出聲嘶力竭的哀號,一道殷紅的液體伴隨著鐵棍流了出來,亞瑟看得不禁猛打了個哆嗦。
“感情這母飛龍也有處女膜這玩意兒麼?這公飛龍生殖器官起碼也有三四米來長罷,這鐵棍可是足足有兩米長呀,老子捅到末了居然才捅破了那層磨?再捅捅吧?”
這母飛龍除了哀號還是哀號,只是在心裡後悔著,為什麼自己為惹上這麼一個變態?
亞瑟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操起那鐵棍兒,又快又狠又準又暴力地在那母飛龍前後兩個洞各捅了五百多下,本來又細又小的兩個洞瞬間就被亞瑟捅成了兩個血窟窿,‘汩汩汩’地流著鮮紅的血,更加荒謬的事居然還帶著一股淫糜的味道。
強姦,強暴,絕對的變相*母飛龍,當場所有的人,臉上的肌肉,眼角無一不猛烈地跳動,衝動,一股原始的衝動,或許淳樸的矮人們就在這一天被亞瑟這行為給教壞了。
俗話說得好,不在放蕩中學壞,就在沉默中變態,矮人就是屬於沉默這一型別的,不過會不會變態暫時還沒有人知道。
亞瑟再一次抽出那兩米來長的鐵棍子,將棍頭與手中的鐵環輕輕地一碰,出一道強光,湛藍色的光芒四處飛射,那原本兩米長的鐵棍兒瞬間變成一根四十米長的巨棍。
“練金術!”矮人族長驚呼了一聲。
亞瑟沒有多說什麼,狠狠地往母飛龍後面的那個洞捅了進去,很快的就從那腦顱中突了出來,就這樣硬生生的把一隻母飛龍給活活的‘操’到死了。
“阿斯卡老師,你說過要把它操到死的,可是你什麼卻都沒做,說話不算話,得我不怪你,大家夥兒都沒品嚐過飛龍肉,來貢獻你那酒,讓大夥把這傢伙給分了吧。我亞瑟是說話算話的,說幹什麼就幹什麼的,難道老師你不是麼?”亞瑟聲嘶力竭地吼著,唯恐整個矮人部落的人聽不到一樣。
頓時,阿斯卡的臉上一陣猛烈的抽搐,要是一般的小畜生也就算了,可如今是一隻這麼大的傢伙,要讓他怎麼捨得拿出手呀,那酒可是他在無意間獲得的好東西呀,那配方也就知道有他一個人知道呀,終於阿斯卡擋不住‘輿論’的壓力,將還剩大半壺的酒都均勻灑在這飛龍的身上,不到一會,與那大肉蛙一樣,散出一股特別醉人的肉香。
“來兄弟們把這飛龍肉給分了,我亞瑟做人從來不吝嗇的。”
阿斯卡一張老臉抽啊抽的,當然不吝嗇的,打一頭飛龍挺容易的一件事兒的,可是要有他那種上等調味酒的話那可是找遍整個神聯都找不到的。
矮人們卻也不客氣,把這頭足足起碼有數十噸重的飛龍,一人一刀割掉數十斤帶回家去享用了,就連族長他們這一層人物也不例外,所以在矮人廣場上乾脆就開了一個烤肉大會,每一家的矮人都拿上家裡上等的酒,聚集在廣場上,談笑風生,說東說西的。
亞瑟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