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
公孫成道:“你不用高興,你閔師伯以喪失性命帶來了口訊,才使我警覺到藍天義確實是一位心機深沉,非同小可的人物,而臨時改變了主意,遣走你師父,和三大俠,天燈大師等幾人,唉!如是你那閔師怕再晚到一刻,我們也許都已趕到了那莊院之中,那就誰也別想活著了。”
常明心中有些不大服氣的道:“那藍天義的武功,果真有如此利害麼?”
公孫成緩緩說道:“記著你那閔師伯是傷在籃福的手下,藍福只不過是藍天義的一個老僕,藍天義的武功,也許要強他十倍。”
語聲一頓,接道:“說起來,也要感激你小要飯的帶回這位江世兄,自從藍天義六十大壽之後,凡是進入藍府中拜壽之人,全部如同投在海中的砂粒,沒有半點訊息,這位江世兄,是逃出藍府的唯一之人……”
江曉峰此時,對幾人已然不再存絲毫懷疑之心,當下接道:“還有一位方姑娘,逃了出來,現在仍在那莊院之中。”
公孫成道:“笑語追魂方秀梅?”
江曉峰道:“不錯,她雖是女流之輩,但見識廣博,機心過人,強過晚輩十倍。”
公孫成一皺眉頭,道:“你可曾和她訂下會面之處?”
江曉峰道:“約好了,不過,要在七日之後。”
公孫成不再多問,目光一掠常明,接道:“這位江世兄說出了藍天義大壽筵上的惡毒手段,我已生出了戒心,但我知曉決無法阻止你師父和王大俠等幾人到那莊院探看之心,後來,閡老英雄帶傷而歸,說出那在院中部分隱秘,我才下決心免去這次入莊探查,唉!閔老英雄和老要飯的,天燈大師、王大俠和我幾人,武功都在伯仲之間,縱然有些差別,那也是有限的很,他的死亡卻救了我們……”
仰臉望天,長長吁一口氣,又道:“我約你師父和大燈大師,王大俠等到此時,原想合幾人之力,赴那莊院中一探究竟,順便毀去他們一些佈置,給那藍天義先來個當頭一棒,卻不料因此送了你閡師伯的性命。”
常明道:“闖老前輩為人和善,滿腔俠情,想不到竟然是最先遭受毒手之人。”
公孫成道:“你師父、王大快以及天燈大師,都是生具俠膽,寧斷不彎的人物,我把他們個個遺走,一則是已覺出此事,不是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所應付,二則也免得他們到那莊院之中涉險。”
常明道:“此事,一旦發作,整個武林都遭劫難,但願家師和王老前輩等一行能夠說服各大門派的掌門人,共赴此難,合力拯救這一次江湖大劫。”
公孫成道:“要江湖各大幫派,捐棄門戶之見,實非易事,我也只有盡人力而聽天命了,但至少,這番舉動,可使各大門派提高一些警覺,使他們有所提防。”
常明輕輕嘆息一聲,道:“叔叔把閔老前輩的屍體,移入那士洞之中,而且燃起乾草枯枝,可是想把他屍體焚化麼?”
公孫成道:“如若把他屍體焚化,日後再談他為武林大義殉身之事,別人縱然相信其事,卻無法確信那骨灰就是閔玉祥的骨灰了。”
常明道:“既非用火把閡老前輩屍體焚去,就該找個地方埋起來才是。”
公孫成道:“再好的棺木,也無法永保屍體不壞,何況此刻,藍天義耳目遍佈,咱們也無法揹著一具屍體,到處求購棺木。”
常明道:“這個麼?小要飯的就想不通了。”
公孫成嘆息一聲,道:“我要用煙燻之法,把他的屍體燻幹,然後再找一個瓷壇,裝起他的屍體,日後也好使武林同道,一睹他的遺容。”
常明道:“原來如此……”
望了公孫成一眼,接道:“小要飯的心中還有一樁疑問,不知是該不該問了。”
公孫成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