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現在在無線嶺發生的事就是屬於這種狀況,之前逃跑的一小隊人成功的透過粗鑽石高地逃到了二線。於是很快就引發了無線嶺防線的全線崩潰。
要避免發生這種狀況的辦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嚴格執行戰場紀律,也就是一開始就要將那一小隊的逃兵當場擊斃讓其它人意識到逃跑只有死路一條。
這裡的重點就是“一開始”,現在已經發展到了阿軍全線崩潰的這種狀態,很明顯執行戰場紀律已經來不及了……除非阿軍能狠下決心把這所有的逃兵都殺光以震攝全軍。
阿軍有這樣的決心嗎?
不管是歷史上還是從現在的現實來看都沒有。
這就決定了阿根廷必然會丟掉馬島並承受失敗之後的代價。
“全體都有!”看著眼前這副情景我當即就下了命令:“停止戰鬥,裝作阿根廷軍隊的樣子跟著他們一起撤退!”
“是!”刀疤想也沒想就應了聲,長期與我一起作戰的他已經養成了不管出現什麼意外都堅決執行我的命令的習慣。
“什麼?”步話機裡傳來了徐建平的聲音:“跟著阿根廷軍一起撤退?上校。這跟原計劃不符,威爾少校想知道為什麼!”
我不由皺了皺眉頭,但是又能理解威爾少校為什麼會在這節骨眼上問這話。
按照原計劃。我們應該是在這無線嶺接應sas部隊也就是在這裡與sas部隊會師,然後再以sas為先鋒用最快的速度殺進四公里外的阿軍炮兵陣地……換句話說,我們到現在能打下無線嶺任務已經完成一半了,剩下的基本就是sas為主導了。於是原本就對這次任務抱著消極態度的威爾少校就更傾向於我們繼續在這裡等著sas。畢竟sas可是特種部隊。與他們會師無疑就會使我們戰鬥力大增。
“威爾少校留在這裡接應sas!”想到這裡我就對徐建平說道:“你讓他告訴sas,不必理會粗鑽石高地的威脅,繼續按原計劃進攻敵炮兵陣地,並注意與一排互相識別!”
“是!上校!”徐建平應了聲。
“行動!”
隨著我一聲令下,戰士們就跟著我一隊隊的從掩體裡爬了出來往後“逃走”。
應該說黑暗幫了我們很大的忙,否則的話,我想我們的亞州面孔就足以暴露我們的身份了。
另一個因素就是這時的阿根廷士兵個個都只顧逃跑……這時他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身後有可能追上來的敵人身上,又哪裡會想到這身邊的“戰友”還會是敵人。
於是戰場上就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敵對的雙方竟然如此和諧的跑在一起。甚至有時候彼此之間還會互相幫一下忙……當然,這幫忙其實是我們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而做的。在路上扶著幾個受傷或是跑不動的阿根廷人就足以魚目混珠讓人無法分辯出真假。
戰後湯姆回憶起這一幕的時候,就感嘆道:“至少有一點我認為威爾少校是對的,上校就是個瘋子,因為我不覺得有什麼正常人會下這個命令,更讓人難以想像的是……我們竟然還成功了!”
“他們(中**人)做得很像!”徐建平是這麼描述的:“當我看到他們那麼自然的扶著阿根廷士兵一起逃跑時,我幾乎就產生了一種認錯人的感覺,但看到他們肩上分明就有一條白毛巾,才確定自己錯了!”
十幾分鍾後我們就跑到了粗鑽石高地前,這時就出現了一個意外……
隨著粗鑽石高地上的一陣朝天的槍響,上頭就響起了一陣用小喇叭放大的聲音。
雖然我聽不懂西班牙語,但猜也能猜到這是粗鑽石高地的阿軍讓逃軍停止逃跑的意思。
這倒不是說阿軍要讓這些逃軍回到無線嶺上繼續戰鬥,而是因為這時的他們已經意識到這些逃兵裡很有可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