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字訣,可惜他一直是無緣得見罷了,如今被白眉誤會,也就只好任他去了,只要此事能與飛昇殿脫了干係便是。
剛才自己已顯露出域字真言來,再多一個納字真言,也無不可,當然,自己身懷無界真言之事若是傳揚開來,也是絕無好處之事,世間修士得知自己身懷這無上絕技,定是會千方百計,要從自己這裡學了去的。但此刻也只是兩害相權取其輕。
白眉見原承天沉默不語,自是預設了,她緩緩點頭道:“道友年紀雖輕,修為雖不甚高,可所修之術,委實非同小可,看來道友對無界真言定是有極深造詣了。”
原承天道:“道友謬讚了。”
白眉冷笑道:“既是如此,伽蘭城禁制被毀一事,只怕與道友就脫不了干係了,道友還請隨我一道,去承仙會說明此事最好。”
原承天愕然道:“伽蘭城禁制被毀?就算如此,卻與在下有何關係?”他此時隱隱悟出,白眉一直引他承認修行過無界真言,其目的或許就是為了此事了,他原想撇清飛昇殘柱與自己的關係,才選擇自承修過無界真言,如今瞧來,怕是適得其反,反倒越陷越深了。
白眉喝道:“伽蘭禁制唯有無界真言可破,道友敢說此事與自己毫無關係嗎?不過道友儘管放心,承仙會此刻由妙韻仙子執務,妙韻仙子明察秋毫,公正無私,此事若非道友所為,妙韻仙子定能瞧出,而若實是道友所為,道友便是逃到天邊去,也是枉然。”
原承天原曾想過去承仙會求助一眾禪修,替獵風接續靈脈,復現光明,哪曾想此事陰差陰陽錯,自己此刻竟身處嫌疑之地,而白眉神情惡劣,強迫自己去承仙會,情形又與先前不同了。他若就此乖乖前去,心中這種怨氣又怎能忍得住。
於是淡淡道:“伽蘭禁制被毀一事,實與在下毫無關係,道友信也罷,不信也罷,只是道友所請,卻是強人所難,在下另有要事,這就告辭了。”
他轉身欲行,卻見面前人影晃動,方清執與一清大師已攔住了去路。
二人本不疑原承天與此事有關,可現在原承天自承修行過無界真言,而妙韻仙子也著重提過,伽蘭禁制唯無界真言與五龍之器可破,那麼他們又怎能放過原承天,勢必要將此事弄個明白不可。
方清執心痛李清拂之死,對這破壞禁制的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齒,雖說原承天自承修行過無界真言,並不代表就是那破壞禁制之人,可這天大的嫌疑卻是免不了的。
原承天冷眼瞧去,見三人已呈品字型將自己圍住,今日勢必難以解釋清楚,這場大戰更是免不了了。
原承天因想求助禪修替獵風接續靈脈,雅不欲與禪修之士結仇,可如今瞧來,便是不想得罪也是不能了。
白眉厲聲道:“道友若是心中無鬼,又何必急急逃走,說不得,本座只能先將你拿下,自有妙韻仙子替你分辯是非。”
原承天心中火起,冷笑道:“在下既身處嫌疑之地,無論做些什麼,說些什麼,諸位只怕都是信不過了,疑人盜斧,想來應如是。”
那白眉性如烈火,關說不得,方清執心痛好友命喪,也是與她說不清楚,一清大師雖然尚存清明,只可惜他位份頗低,也說不上什麼話了,事到如今,也唯有一戰,既是如此,原承天自不能束手就擒。
於是將手中劍玉之器向空中一祭,目標正是方清執。
三人之中,此女最弱,若想開啟出口,離了此地,最方便的就是拿此人開刀了。
方清執喝道:“來得好。”青鸞雙劍並劍如剪,迎向自空中落下的劍玉之器。
一清大師忙道:“此人非一人可敵。”忙也將戒尺祭來。
剛才原承天與二人鬥法,因事起倉促,實是藏拙不少,此刻要突圍而出,哪裡還肯容情,那劍玉之器上已加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