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才看清楚抱她的竟是坦伊。
“噓!”坦伊將她放了下來,壓低聲音問道:“你要去哪裡?”
“我要到後花園去。”她把紙條的事告訴他。
坦伊皺緊眉頭,原來他也收到了紙條。如果真有人知道鏡子的下落,為何只告訴他們兩人?這其中必定有蹊蹺,看來不謹慎小心點不行。
“你先回房去,我到後花園看看再來告訴你,好不好?”
“不好。”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我一定要趕快找到鏡子,剛才我作了個夢,夢見我爸爸他——”她放聲大哭。
“別哭!求求你別哭了,好不好?”坦伊慌了手腳。他什麼都不怕,只怕女孩子哭。
在想不出方法安撫她之前,他只有伸手將她擁住。
伊暖欣靠在他的胸膛前,猶如找到了安全的避風港,任淚狂奔而出,哭溼了他的衣服。
邾理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看到了什麼,一股怒氣按捺不住地往上衝,他很少會有如此衝動的時候。
他是怎麼了?以前自己有什麼珍藏寶貝都肯和坦伊分享,但是對伊暖欣,他的獨佔欲卻強烈得教自己無法控制。
一個箭步衝向前,他將伊暖欣像拎小貓般地拎到自己身邊。
“大哥!”坦伊被邾理一臉的怒氣給嚇呆了。
“你們在做什麼?”他的口氣可以嚇跑颱風。
“我們在做什麼,你管不著!”伊暖欣猛力掙脫他的手,一個踉蹌跌坐在地。
坦伊忍不住上前要扶起她,卻被邾理給阻止住。
“別碰她!”
“大哥……你不要誤會,我們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
看到邾理這種怒不可遏的樣子,坦伊知道他一定是誤會了,只是有些事情真的——愈描愈黑。
“我怎麼想的?我只相信我眼睛所看見的。”他一把揪起伊暖欣,像扛麵粉袋似的把她扛在肩上,任她拚命的掙扎、咬他、踢他……甚至引來了大批的侍衛。
坦伊臉色發自地跟在邪理後面,急得一身是汗,也為伊暖欣的反抗捏把冷汗。
“這裡沒你的事,你給我回去。”邾理的話,坦伊只能照做。
“坦伊!坦伊!你不要走。”伊暖欣的喊叫讓他回過頭來。
“滾!”邾理咆哮地瞪著他。
坦伊只能用眼神示意伊暖欣安靜,但她已完全失去理智地又叫又哭。
“所有的人聽著!”邾理向侍衛下達命令。“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她出去,也不許其它的人進來,否則唯你們是問。”說完,他把門用力關上。
“放開我!你這個豬!你以為你是誰?你沒有權力把我關在這裡,你放開我!”伊暖欣使盡全身力氣又吼又捶又打。
“你給我閉嘴!”如果可以他真想殺了她。
“我偏不!”她繼續像個潑婦又叫又罵。
“閉嘴!我叫你閉嘴你聽不懂,是不是?”他把她拋到床上,摔得她全身骨頭都快散了。
“你這個野蠻人,你滾!你滾!”她仍然張牙舞爪,無視他已經快發飆的兇樣。
“閉嘴!”
“偏不!”
“閉嘴!”
“偏——”說時遲那時快,邾理像只行動敏捷的豹子衝到她面前,將她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把她的雙手高舉過頭,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你……你想幹什麼?”她掙扎著想推開他,顫抖地大叫。
邾理露出魔鬼般的笑容。“你怕了?”
“怕?我的字典裡沒有這個字。”她倔強地瞪視著他,縱然心中已怕得亂成一團。
“你快放開我,不然——”
“不然怎樣?”看到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