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亮著燈,其餘的地方都藏在了濃墨一般的夜色裡
李時站在欄杆前,點了一根煙,在騰起來的白色煙霧裡,盯著某一處放空。
李建軍有一句話說的對,父債子償,天經地義,不管他想怎麼撇清關係,在外人看來,他和李建軍始終是一體的。
從父親身上討不回來的錢,總要從兒子身上拿回來,這是他逃不開的。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發哥的時候,是他和李建軍被追債的人打的一身狼狽,丟在了今天的那個包廂裡。
那會他幾歲? 好像不到十六。
他冷眼看著自己的父親被追債的人打的鬼哭狼嚎,甚至在父親頭被人踩住的時候忍不住冷笑出聲。
而他這樣的舉動引起了發哥的注意,對方好像很新奇他的反應,哈哈大笑了一陣便問他願不願意來這裡做事。
他是怎麼回答來著:「我可以來著這裡做事,但是我不會替他還債。」
他永遠記得當時發哥陡然冷下來的眼神,對方接過一旁人遞過來的刀,當著他的面,從容的切掉了李建軍小拇指。
之後在李建軍悽慘的哀嚎中,發哥用那把沾著血的刀從他的臉上,輕輕滑到脖頸,像是長輩勸哄不聽話的孩子般對他說。
「父債子償,天經地義,這可不是你說不還就不還的。」
那一幕,是他深埋心底,揮之不去的噩夢。
之後,他便在開始在發哥的會所做事,一做就是兩年。
但也多虧了他在這裡,好歹能和賭場那邊說上點話,李建軍在那邊不會借到大額的錢,而他自己這些年也能靠著這份工作,搬出那個李建軍的地盤,除此之外,他手頭還能餘下一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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