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狀況是韓國、日本的女子樂團相當紅、超級紅,國內麼,起碼白路是一無所聞,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自己搞一個女子天團,捧紅她們稱霸整個亞洲!
聽過白路所說,李可兒猶豫猶豫:“你是不是又想泡妞?飯店這些已經不夠用了?嫌她們個子矮,要尋找新的目標?”
白路當沒聽見,咳嗽一聲繼續說:“俠女,你記住,我不管別人有什麼夢想,在我這裡,塌實是最主要的,不塌實沒有耐心,就等不到花開時候。”說到這裡突然說道:“你把鞋脫了,襪子也脫了,我看看你說流血的地方在哪,不是騙我吧?”
李可兒大怒:“哪個女孩子的腳能隨便給人看?”
白路用無辜的表情問道:“那你們夏天都穿涼鞋幹嘛,不對,是拖鞋,涼拖鞋。”
“流氓,就知道看女孩腳。”李可兒說道。
白路無語:“你們一天天穿的滿街晃,我倒是想不看,可也不行啊。”
“反正你就是色心不死,總想著招惹女孩子,跟姐交個實底,你招惹來這麼多女人,以後怎麼辦?”李可兒說道。
白路琢磨琢磨,轉移她注意力說道:“讓你搞女子團體是不是歲數有點兒大了?不合適?”
“合適!怎麼不合適?我比馮寶貝還小!”
白路再琢磨琢磨:“呀,丁丁是老姑娘了。”
李可兒幫著點數:“沒錯,還有文青姐,揚鈴姐,孫佼佼,還有珍妮弗和麗芙……”
白路好奇道:“你咋這麼關心我的感情生活?”
“臭美!自做多情!我就是點一下人名,怎麼成你的感情生活了?鄙視你!”李可兒大步離開,臨出門前留下一句:“下部戲,我要當主角。”
白路大聲問:“那你的樂團搞不搞了?”
“搞!”李可兒說:“我去找鈴姐商議。”
等李可兒離開,白路繼續聽歌,聽過兩遍,出門去找劉晨:“你錄的那個我,在天台上亂喊亂叫的東西,還在麼?”
劉晨笑道:“你說的哪國漢語?”回身拿過手機,找到影片遞過來:“在這。”
白路說:“我拿回去看看。”
劉晨說好。白路就回去繼續折磨自己。
二十五分鐘的影片全是他的瘋狂發洩,先小號,後亂喊,白路聽上三遍,然後再聽珍妮弗做好的歌,決定自己寫詞。
他不會寫詞,甚至不會寫作文,可白大先生就是想寫,然後就寫了。
當時在天台發洩亂喊有許多原因,一個是鄭燕子的病,讓他無能為力;一個是生活有點憋屈,很多事情不能隨心所欲的去做,總要考慮種種原因,心裡不舒服,所以會亂喊一通。
現在連聽三遍當時的吶喊,想起事情經過,便是把當時事情寫下來。寫的很不公整,也沒有條理可言,想到什麼寫什麼,不修改,只管寫,不停的寫,一首歌過去換下一首歌,剛剛一個小時,白路寫好九首歌的詞。
寫完後依舊不做修改,隨手丟在桌上,倒下去睡大覺。
隔天早上起床,拿起自己寫的詞看過一遍,覺得沒法改,也不知道當初腦子在想什麼,反正就是寫出那麼一堆玩意。比如;窗裡,你在給一隻叫小白的大金毛唱歌,窗外,走廊裡有人聲有腳步,不知道在為誰焦急為誰忙碌,天上有一朵雲彩飄過,被大樓阻攔,我看不到……
用高大上的說法是,敘事型歌詞。反正九首歌詞都差不多。最搞不懂的歌詞是一首吶喊:我就要喊,就要喊,要喊,喊,喊向世界,喊出憤怒,喊開烏雲,喊走悲傷,喊的沒有力氣哭泣,喊的只有僵硬的笑容……
這首歌九分多鐘,前奏加三段間奏共用時一分半,就是說白路要喊上八分鐘,這得有多麼好的嗓門啊!
看一遍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