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光小領導和大所長過來,身後還跟著六、七名警察,看樣子已經分好組,只等白路三人走出看押室,就分別帶去問訊室問話。
見小領導變了口氣,白路三人都知道發生變故。
算上這次,小領導變過兩次臉色。第一次是帶他們上警車往回走的時候。原先是冷著臉,好象仇人般對待,上車後也是橫眉冷對。可車行半路,小領導接到個電話。這個電話是通知珍妮弗捱打了,讓他早做準備。也算這麼多年沒白混,總算交下個有用的人。
接到這個電話,小領導知道事情嚴重,再沒跟白路對著來。進入派出所也只是把三個人收監,沒有為難他們,甚至連手機都沒收走。
可是這才過去多一會兒?小領導就又變了臉色?
白路琢磨琢磨,這是想辦我們啊。
事情被他猜中,小領導確實要辦他。
小領導是派出所副職,因為常替翁一做事,彼此關係不錯,平日裡,正所長都要給幾分面子。
別看職位低,卻是方便做事,因此撈了很多錢。不過也正因為撈錢,沒辦法洗清脫身,只能翁一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翁一的豬頭手下打了珍妮弗,翁一知道是麻煩事。不過還是那句話,囂張是壞事,囂張慣了會失去判斷能力。
翁一帶人離開國際酒店後,第一時間不是跟老爹彙報情況,也不是聯絡珍妮弗道歉,反是想著怎麼才能擺平此事。
想啊想,想到一招。珍妮弗和白路一起來的,說明是朋友,可以透過白路想辦法。具體有兩個辦法,一個是說動白路,意思是咱倆之間的矛盾就這麼拉倒,你讓珍妮弗配合一下,當沒發生過此事。翁一可以適當做些賠償。
問題是白路肯配合麼?能說動珍妮弗麼?而他們又好象不缺錢。如此想來,這個方法不見得好用。
第二個辦法是把白路辦成鐵案,用案件威脅白路和珍妮弗,最好是直接威脅珍妮弗。如果珍妮弗在意白路,就應該老實地什麼都別說,然後呢,白路也會沒有事。
翁一想到這麼兩個辦法,為確使珍妮弗儘快屈服,決定採用第二種方法,對白路嚴刑逼供,在短時間內辦成鐵案。
他們是這樣想著,對待白路和兩名特警的態度自然不同。
見小警察讓自己交出證件,白路不屑笑了下,摸出駕駛證本往外一摔:“提醒一句,裡面有身份證和兩張銀行卡,每張卡的存款過億,千萬別搞丟了。”
小警察看他一眼,根本都沒動駕駛證,任它躺在桌子上,跟兩名特警說:“手機,鑰匙,證件。”
兩名特警懶得和小警察廢話,他倆是有組織的人,根本不在意一個小小派出所,無所謂交出身上東西。只是在往外交東西的時候嚇當地警察一跳。
除證件外,兩名特警先交出四根甩棍,又交出幾根代替手銬的塑膠扣帶,各拿出個金屬拳套,一長一短兩把匕首,一條細繩索,最後放下四把手槍,四個彈匣,其中兩把是大口徑手槍,一槍下去,不論打到哪裡,不是死亡就是殘疾。
看到這些東西,派出所警察都很吃驚。小領導臉色鐵青,心底連呼僥倖。真的是覺得僥倖,萬一對方開槍怎麼辦?
這麼多危險武器,小警察再不敢像白路的證件那樣丟在桌子上不管,特意用兩個大檔案袋裝好這些東西,鎖進保險箱才算完事。
因為這些東西,警察們對兩名特警的態度要好上許多。
等大家平息下心情,有警察走過來,拿起副手銬說話:“伸手。”
白路看眼那人,再看眼手銬:“幹嘛?”
“你們是犯罪嫌疑人,請配合我們工作。”小領導沉聲說道。
這事情還沒完了?好吧,你想玩?那就和你好好玩。白路笑著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