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囂張的坐著軍車就來了。
何山青衝在最前面,一進門就喊:“局長辦公室在哪個屋?”
這是要瘋的架勢?大廳裡眾人好奇看他們。
他們一來就是一幫人,看上去都很桀驁,是北城口音,引起大家注意。
“真費勁。”何山青罵道,想打電話找人。
被高遠攔住,依照他們往昔做派,肯定是跟家裡老爺子的秘書聯絡,由他們聯絡相關辦案人員,把事情一層層壓下來。
可這裡是外地,不比北城,凡事得謀定而後動。
馬戰走到何山青身邊,跟警察說:“盧司令在哪?我是軍區來的。”
軍區就這麼囂張?一名警察指指前面:“會議室。”
“謝謝。”馬戰讓一干大漢留在門口,他準備和武昌盛,再有高遠等人走過去。
剛要邁步,有警察說:“請問有什麼事?市領導和軍區首長在聽取案情報告。”
“聽案情?”馬戰馬上給盧司令打電話,說他來到吉城,在市局大廳。
盧司令吃上一驚,這麼快?剛剛打電話還在北城,這就趕過來了?讓警衛員去接馬戰,馬戰捎帶腳的把一幫公子哥帶進會議室。
看到進來一幫小青年,盧司令有點兒意外,市領導也很意外,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這些人是誰?
不過既然是馬戰帶進來的人,盧司令也不好意思當面問話,起身笑問:“你怎麼來了?”
馬戰刷的行個軍禮:“司令員好。”他身邊是武昌盛,同樣軍禮問好。高遠等人跟著問好。
馬戰敬禮後說:“我爺爺讓我跟你帶個好。”
盧司令笑了下:“你可拉倒吧,你瞭解你爺爺還是我瞭解?”
看看高遠等人,一個個衣著光鮮,不像尋常人家的孩子,應該各有來歷,於是跟馬戰說:“過來坐,聽下案情報告。”
今天有特別多不合理的事情,此時又多一件,一群不知道來歷的人坐在會議室,和市裡兩巨頭,軍區大巨頭,再有大局長等幾名重要領導一起聽案情報告。
因為案件特殊,又有大領導到來,眼見還要牽涉進更多人,方偉讓手下必須客觀公正的記錄案情,包括影片中的影象,只說事實,不許加入個人猜測。
用時三十多分鐘,小警察彙報完整個案情,從吳昊天等人進入酒店時開始,一直說到報警後警察到來的取證工作。其中對監控錄象、以及總檯服務員提供房卡等事情也有說明。
等聽完這個報告,市裡倆巨頭面沉似水,很顯然,是吳昊天買通多人,意圖在市內重要涉外賓館行兇。這事情若是傳到省領導的耳朵裡,肯定要捱罵,吉城的治安就是這個樣子麼?
不過再一想,省領導肯定已經知道了,人家北城人都已經趕到,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心底哀嘆,悲哀啊。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可能徇私。現在的問題是這些人想把案子辦到什麼程度?
從案情本身來說,白路是正當防衛。
這些人呼啦過來一大堆,是想辦成無罪釋放還是怎麼的?
高遠聽完整個過程,起身出門,給付傳宗打電話,就簡單兩句話:“白路是防衛過當,過失殺人;對方意圖行兇,是省知名企業家,名字是吳昊天。”
付傳宗說:“我知道了。”掛上電話。
打蛇打七寸,趁事情剛發生沒多久,一定要儘快搞定。
在付傳宗接到電話的四十分鐘後,市裡兩巨頭分別接到省領導電話,說是紀委和公安部有個聯合行動,主查拆遷上訪案件,目前在徵詢地方意見,選幾個試點地區。上面的意思是先從省會城市開始。
這是什麼意思?市裡兩位老大很鬱悶很鬱悶很鬱悶。
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