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能,中國男人離不開兩個東西。確切說是四個,但是兩個最重要,一個酒一個是遊戲,其次才是女人才是賺錢。”何山青說:“不和你吹,地產公司能倒。我的遊戲公司不會倒。”
不論何山青說的什麼,意思都是公司這塊沒有問題,白路繼續套話:“被傳染性病了?”
“我靠,你怎麼知道的?”何山青說完後覺得有點不對,更正道:“不是性病,別瞎說,別說沒得,就是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路點點頭,也不是這方面的事情,那到底為什麼整個冬天都不開心……突然間反應過來,大笑道:“居然戀愛了!哈哈。”
“沒戀,我不承認。”何山青搖頭道:“你見過哪個戀愛的是我這德行?”
這句話等於肯定了他的問話,白路琢磨琢磨,笑道:“可憐啊,被人吃的死死的。”
何山青突然不說話了,呆呆的走著。
白路本來還想笑話幾句,忽然想起個人,沉默會兒,輕聲問話:“你初戀找你了?”
何山青還是不說話,低著頭慢慢走。
看他這個德行,可以確認是初戀的事情。白路追上去說:“你們早都分了,何必在意?”
何山青擠出個笑說道:“我姓何,叫必在意。”
白路說:“瞧你這孫子樣,不就是個女人麼?明兒把馮寶貝介紹給你,我做主了。”
何山青長出口氣,苦笑下說道:“說真的,我們這幫人都配不上馮寶貝,就你還成,可是吧,你要是和馮寶貝在一起,丁丁怎麼辦?那妹子真是一顆痴心在你身上,你沒戀愛過,不懂;我能看出來。”
白路停下腳步,站了好一會兒說話:“說你的事情,幹嘛扯到我身上?”
何山青哈哈大笑:“沒外人,偷偷告訴我,你喜歡誰?丁丁,寶貝,文青……歲數有點大,揚鈴……沒有丁丁、寶貝那麼好看……千萬別說喜歡沙沙……還真是喜歡沙沙,那你讓花花和滿快樂怎麼辦?”
何山青點一個名字,白路心裡就頓一下,等何山青說完這句話,白路心道:到底還是忘了倆個外國人。
見白路不接話,何山青就也不再說,慢慢朝前走,走啊走的,忽然嘆氣一聲,轉身面對白路:“哥哥告誡你一聲,真的,一定別做錯事,會有報應的。”
按照方才的說話思路捋下去,這句話絕對和女人有關。不過白路沒有細問。就這時候,電話忽然響起,標準演出公司的固定電話,接通後說:“慎行道長的電話打通了,您現在可以打過去。”
白路想了下才反應過來,慎行是大道士的法號,說聲謝謝,掛電話再打給大道士。
大道士問:“你找我?”
白路說:“小道士在河邊見義勇為救下個女人,女人昏迷不醒,小道士沒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你看怎麼辦?”
聽到這句話,大道士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問話:“你想怎麼辦?”
“這事情給我辦,肯定很簡單,不過小道士說不用我過去,有事情他一定會告訴我。”
大道士說:“有事情你也不用過來,有我。”跟著說聲謝謝,掛上電話。
白路趕忙再撥過去:“我和小道士是朋友,他出事我得幫忙……”
“我知道,有事情一定找你。”大道士又結束通話電話。
他收起電話,何山青問:“誰是你朋友?”
“你。”白路伸手攔計程車。
何山青說:“別,我不想回家。”
不管何山青想不想回家,白路強行護送回去,然後回大房子。
客廳裡坐著滿快樂,只坐著滿快樂,看見白路進門,像個新婚小媳婦一樣怒眉迎上去:“幾點了?幾點了知道麼?不回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