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噪響黑夜。
王好德又笑了下,想想問道:“後備箱裡有油?”
“沒有啊,問這個幹嘛?”
王好德又問:“電話有電吧?”
“有啊。”白路看他一眼:“你想說什麼?”
王好德笑笑:“沒油了。”
白路趕忙看油表:“我靠,不早說?”
王好德說:“我以為你有油呢。”
“有個腦袋。”白路趕忙往外線並,準備下輔路。
王好德往前面看看:“下輔路應該沒問題,下去後靠邊兒停。”
“什麼意思?你自己走?把我丟在這?”
“不然呢?”王好德說:“我剛揀了兩個好東西,得回去跟領導彙報,你也知道,這事情挺大,容不得耽誤時間,就不陪你了。”
“鬱悶個天的,人家是過河才拆橋,你這還在橋上呢。”白路努力盯著油表看。
王好德衝他笑笑,不說話了。
“帶不帶你這樣的?趕緊打電話找人送油。”
王好德一拍兜:“沒帶手機。”
“我真想弄死你。”在對話間,汽車終於開下輔路,在道邊停下。
王好德下車,認真說再見,轉身攔計程車。白路大喊:“真不管我啊?”王好德很有禮貌的衝他微笑,然後上車離開。
“這個王八蛋。”白路滿心鬱悶的去後備箱拿油捅,攔計程車去買油,再回來加油,然後憤怒異常的開車回家。
跑在路上,宋立業的固定電話號又在手機螢幕上顯示出來,接通後,老爺子說:“你很不錯,以後只要佔著道理,誰敢欺負你,我幫你出氣。”
這句話有兩個意思,一個意思是那兩個本子很有用,另一個意思是老爺子很贊同白路做的事情。
白路笑道:“這是拜碼頭麼?老爺子是打算罩著我麼?”
“沒錯,罩著你。”宋立業掛上電話。
白路琢磨琢磨,不科學啊!宋老頭曾經是大領導,大領導不都講究城府,喜怒不形於色麼?怎麼可以隨便表示出自己的意見和想法?怎麼可以隨便說些信口開河的話?
就在琢磨中,王好德打來電話:“首長說你做的飯不錯,明天中午過來一下,需要什麼材料,我提前去準備。”
“我靠,在這等著我呢。”白路按掉電話。
電話那頭的王好德笑著跟宋立業說:“他掛了。”
宋立業也笑:“他挺有意思的。”
王好德問:“真要罩著他?”
宋立業說:“不用管他,他不需要誰罩著。”
老爺子眼光多毒啊,白大瘋子能一激動跑去國外屠村,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自己解決?對於這樣的人來說,法律基本不起作用。縱是許再多空頭支票也無所謂。
王好德笑著說聲是,又問:“翻譯好以後,要送一份過來麼?”問的是那兩個筆記本。
宋立業搖頭:“不用了。”
王好德說知道了,打電話通知出去。至於那兩個本子,在他回來沒多久、跟宋立業彙報後,就有專人專車在保護下過來取走。(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又一部片子
另一面的白路終於回到家中,剛開啟房門,接到王某墩的電話:“大侄子啊,你在哪?”
直覺沒好事,白路思考片刻,一聲不發結束通話電話。進屋,換鞋,開啟電視。
王某墩很執著,又打過來電話,白路拒接。
下一刻,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能猜到是王某墩,不過萬一不是呢?白路琢磨琢磨,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是個女聲,笑著問:“是白路麼?”
“是我。”
電話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