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喝大了,幾乎是迷糊著回家,回去沒多久就挺不住,趕忙來醫院。這還是來得及時,否則會有生命危險。比如畫家陳逸飛就是胃出血搶救無效……
醫院裡,司馬媽媽在哭,靠著牆不說話,眼睛看向手術室大門,別人過去說話,她都像沒聽見一樣。
不過來的人不多,除去司馬智的父母,再就是何山青這些人。
在走廊等上一個多小時,手術室大門推開,出來個醫生說手術成功,病人已經轉去重症監護室,司馬媽媽馬上有了精神,連聲道謝,問清楚地址跑過去。(未完待續……)
第一千七百六十一章 只等他到來
這個重症監護室是大病房那種,很多個重症病人住一起,不允許家屬進入。
司馬媽媽說上好多話,也沒讓她進去看病人,護士說留個家屬在外面,其他人可以回去了。同時給出張紙條,上面列著需要準備的東西,有手紙、臉盆、尿壺什麼的。
何山青搶過紙條去買東西,反正樓下就有。
高遠多問護士幾句話,忽然拽過來白路:“姑娘,裡面那個是白路的朋友,你受累好好照顧,我讓白路請你吃飯,請你們大家吃飯,去黑標。”
白路馬上說:“必須的,您受累了。”
看到明星,護士的表情雖然沒有太大變化,但是語氣稍微變軟一些:“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們放心,我們一定好好照顧病人。”說完關上大門。
這門是有鎖的,何山青買好東西上來,按門鈴,大門開個小縫,接過東西便又關上。
司馬智的老爸讓別人都走,何山青讓兩個老人家回去,可最後留下的是司馬智媽媽,因為不論別人說什麼,她都是不肯走。
沒辦法,白路幾個人幫忙去辦理住院手續,病人進入重症室就是開始住院,要有床位。辦理好以後,讓司馬智媽媽進去休息,大家才離開。
這一折騰天就晚了,在醫院的時候,趙平打來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到飯店。白路回話說不一定,讓大家先吃。
此時出來醫院,白路也沒興趣陪一群畫家吃飯,給趙平打電話說一聲,說朋友住院,不回去了。再給酒店打電話,讓服務員先記帳。等他回去算。
站在大街上,何山青轉身看哥幾個:“喝點兒?”
“喝。”高遠說。
很多男人都知道酒不是好東西,不能多喝;可還是願意湊一起喝酒,哪怕是大醉一場,醒來以後,該喝還是喝。
都知道喝酒對健康沒好處。可飯店全指著賣酒賺錢。比如現在,醫院裡正躺著個喝酒喝到手術的,探病的哥幾個還是要出去喝酒。
酒又是個好東西,吃飯不喝酒,有什麼意思?
不喝酒的人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人那麼喜歡喝酒,好象不吸菸的人不能體會煙癮一樣。
小齊、林子、高遠、何山青、白路、鴨子,除去司馬以外,大家都在,圍著桌子看著菜發呆。偶爾有人動下筷子,更多時候是在喝酒。
林子說:“才多大啊,胃就不行了?有洞了。”
鴨子說:“他太拼了。”
高遠沉默會兒說道:“活著真不容易。”
開始時很少說話,主要是喝酒,直到多半個小時以後,酒意上頭,對話才慢慢增多。何山青跟高遠說:“二胖找你賽車,為什麼不去?”
高遠說:“我為什麼要去?”
……
對話是無聊的。沒有內容的。朋友住院,雖不至於痛哭流涕。心情肯定不好受。幾個人說著喝著,喝到最後,何山青說新年剛開頭就病一個,搞什麼?
沒有人知道搞什麼,白路想起家裡的鄭燕子,等酒局散了。馬上回去。
鄭燕子還沒睡,不是不想睡,是一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