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被人認出來。白路抓緊時間,微笑說話:“倆數,讓開,否則站我面前的都得倒黴。”
保安人多勢重,當他是放屁,沒人離開。
“鬱悶個天的,二。”白路也沒時間廢話。掄著柺杖如同鐵柺李一樣衝過去咣咣直砸。輕易打出一條道路。
何山青跟著白路往裡走,在門口處搶先進入按電梯,白路拄拐擋在外面,笑眯眯說話:“報警吧。”
他這麼囂張。自然有更囂張的小流氓抓著傢伙猛往裡衝。結果被更囂張的白路砸出來。
等電梯門開啟後。跟何山青上樓。
瘸子太猛了,一對十都敢先動手?而他一陣亂打,硬是沒人能闖過他的封鎖線。
夜店在八樓。電梯門一開,外面站著四、五個保安,從夜場裡面還有保安往這面跑。
白路嘆氣:“這是要演電視劇啊。”
何山青說:“再堅持五分鐘就成,我公司就在附近。”在車上,何山青給公司保安打電話,讓他們趕過來。
白路不屑的切了一聲:“罵人?就這麼幾個人還用得上五分鐘?”拄拐出電梯,冷聲說話:“沒事兒的滾遠點兒。”
沒人滾遠,有人拿警棍抽向白路。
白路一柺杖擋回去,用另一個柺杖把對方抽倒,氣罵道:“比我還囂張?”跟著又說:“告訴你們趕緊閃,我生起氣來自己都害怕!”
何山青在後面給孫佼佼打電話:“你在哪?”問清楚以後,抬步往裡走,指著保安說話:“事情和你們無關,都躲遠點。”也不管他們是不是擋在前面,只管往裡衝。
保安一看,對啊,關我們屁事,再加上手裡沒有兵器,便是很配合地圍著他們往裡走。反正通知過老大、也通知警察了,該怎麼處理,自然由老大決定。
於是,氣沖沖的何山青和逍遙的鐵柺白快速往裡走,後面跟著許多保安。
往裡走有兩條岔道,何山青直接走去大廳,才過一道門廊,耳邊馬上被噪亂的電子樂佔領。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全是人,男男女女十分瘋狂。
何山青往左手邊走,這地方有一排大沙發座,最大的那張沙發座上坐著四、五個人,靠角里坐著滿臉怒氣的孫佼佼。
白路直接走過來問:“誰?”
不用孫佼佼回答,邊上的四、五個人一起站起來,打頭是一個理著超短莫西幹頭的青年,走到何山青面前笑著問話:“你的女人?”
何山青一句話不說,反手大耳光扇過去,啪的一聲巨響。
他一動手,對方馬上跳起來,五個青年一起撲過來。白路往前一步,舉著柺杖略一扒拉,把他們擋在後面,笑著說話:“冷靜,冷靜。”
“我冷靜你馬。”一傢伙抄起啤酒瓶砸過來。
白路揮動柺杖,啪的擊碎,玻璃渣子四濺,這一塊地方附近馬上就空了。
白路舞動一下柺杖,認真說道:“別說沒警告你們,我生起氣來自己都害怕,你們最好識相點兒。”
“白痴。”又一個酒瓶飛過來。
白路再次打碎,吧唧下嘴巴,點點頭說“成,再來。”
當然要再來,桌子上滿滿的都是啤酒,有滿的有空的,對方抓起來就往這面丟,於是,白路練習打棒球。
便見得這一片空間白光四現,酒液飛舞,地上亂流著水、還湧些泡沫。
白路大叫:“玩賴!不許用滿瓶酒。”
短短半分鐘之內,那張桌子空了,連果盤帶啤酒瓶子全沒了,白路被濺一身酒水,很是氣憤:“王八蛋,弄我一身水?想死是不是?”
不過對方更倒黴,有倆倒黴蛋被打碎的玻璃傷到,正在流血。
夜店鬧出這麼大事,沒人再跳舞,都儘量往遠站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