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身後是不是殺手,他都不敢輕舉妄動,甚至不敢回頭看。
殺手小聲說:“怨有頭債有主,我們辦事,和你無關,只要帶我們過去,保你沒事。”
是不是真的沒事,沒人知道。但是遇到這種事情,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無。那名警察很配合的慢慢往前走。
這時候的白路拿好刀叉,站在門口想上一會兒,慢慢推開房門,慢慢走出房間,藉著房門擋住多半邊身體,只露腦袋在外面。
對於子彈來說,醫院的房門約等於無。在白路探頭往外看的時候,兩名槍手同時抬槍射擊,噗噗噗的連發六槍。
槍上帶消音器,可是在寂靜凌晨中的病房走廊中開槍,聲音還是顯得有些大。好在這聲音處在可接受範圍內,沒人好奇出來看。
兩名殺手共發六槍,六槍之後,那個房門多上六個彈孔。白路好象中彈一樣撲通摔倒,爬在地上。
這是打中了?兩名槍手小心前走兩步,脅持警察的槍手停步,繼續脅持警察;另一名槍手過來檢視情況。
眼看那傢伙越走越近,白路很生氣,這是鬧著玩下死手啊,居然真開槍。
五秒後,那槍手走到白路身前不遠處,一手持槍,瞄準門後露出的白路腦袋就想開槍。
你還沒完了?
白路透過光滑地磚的模糊倒影,猜測那槍手在瞄準自己,正準備玩拼命一搏的時候,發覺那槍手的手槍抬高几寸。
就這時候,麗芙的兩名保鏢突然動了。
他們久經訓練,對槍聲和硝煙格外敏感。方才槍手連開六槍,倆保鏢瞬間被驚醒。不過也是太過聰明,醒後和沒醒一樣,保持原來狀態,眯著眼睛打量周圍環境。
見殺手對付白路,他倆只當沒看見,反正不是僱主,死不死活不活的與我何干。可是下一瞬間,發現槍口瞄準他倆,倆人就裝不下去。
可憐老外保鏢,在中國這片大土地上,硬是不能攜帶槍械,否則砰砰砰一頓亂開,可以輕易解決此時危險。
保鏢動作很快,同時臥倒,同時抓起凳子丟過來。
槍手匆忙後退,剛想開槍殺保鏢,白路也動了,身體往前一竄,抓住他的腳往下一拽,與此同時,右手丟出飛刀,只聽啊的一聲清叫,脅持警察的槍手右肩正正插上一把匕首,直沒入柄。只這一下,那名槍手失去攻擊能力。
白路猶不放心,身體往前一縱,壓住被他拽倒的槍手,右手再一猛揮,叉子扎進這槍手左肩。只聽啊的一聲狂叫,白路拔出叉子,反手再扎進他右肩,輕易廢掉其兩條胳膊,跟著快速站起,朝遠處的槍手跑去。
遠處那名槍手有槍,還有一條健全的左胳膊,萬一會使用左手槍怎麼辦?
幸好被脅持的警察不是膿包,作為考試專案,每一個警察都會搏鬥制敵術。當白路一飛刀插進槍手右肩之後,那傢伙的手槍掉地。被脅持的警察趕緊揀起槍,對著槍手大喊不許動。
這時候,白路正往這面快跑,眼見警察控制住局面,便是停下腳步。
這段走廊裡有一個警察倆保鏢在休息,在保鏢清醒沒多久,那名警察也醒過來。眼見白路和另一名警察搞定槍手,三人同時發動,快速制服倆槍手。制服後順便一頓狂揍。
白路是真想湊熱鬧,可惜不行,傷口又流血了,那血嘩嘩流著,讓他很氣悶,指著倆槍手說:“有本事咱就堂堂正正來一次。”
倆槍手很贊同這個想法,奈何警察不像白路這麼白痴,保鏢又不懂漢語,只管按住他倆揍。揍夠了以後,警察打電話報警,保鏢打電話呼叫同伴。
這時候的老邵剛剛開車到單位,突然接到電話說殺手在醫院出現。老邵連車都沒下,直接調頭回醫院。
回醫院自然是看殺手,結果一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