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名氣,就算胡重不知道,他身邊總該有人知道,為什麼要為難路子?”
“路子有個屁名,除去公安局,誰還知道他?”何山青說道。
司馬智也跟著解釋一下:“新飯店的樓面是沙沙的,飯店法人是柳文青,胡重就算去查,又能查到什麼?”
沙沙沒成年,由柳文青做法人。按正常人的理解應該是柳文青租用商鋪開飯店。如此一來,就算胡重再小心,也只能查到兩個女孩的名字,而官場譜沒有這兩個女孩、尤其是柳文青的關係,所以才會大著膽子進行接觸。
見大家說的熱鬧,白路笑道:“不說這個,給你們下任務,飯店開業那天,在街上擺滿高階轎車,每人都領個大明星過來。”
“這算個屁任務?”何山青笑話他:“老美那面談崩了?找不到人?”
“少廢話,你們誰認識元龍,一起叫來。”
……
隨著試營業時間的臨近,柳文青運去飯店十桶酒,全部放在三樓辦公室的隔間裡,只有她有鑰匙。
又將白路用凍梨釀造的所謂冰酒運一些放在一樓廚房冷藏間裡,同樣只有她有鑰匙。
可畢竟地方太小,存不了多少東西。柳文青試著購買或是租用地下室,物業公司不肯。原因很簡單,人家不缺錢,也不著急用錢,打算放著等升值。
白路知道這件事以後很不爽,專門找了趟物業公司老闆,奈何人家軟硬不吃,就是不賣。哪怕是高價買都不成。
就這個時候,胡重給柳文青打電話,約她去區政府談賣飯店的事情。
胡重算得上有耐心,第一次是派人接觸柳文青,隔了兩天再親自接觸柳文青,然後一直等待到現在。
換正常人來說,如果一區之長來找麻煩,起碼要找人出頭。無論柳文情背後是誰,都應該有所行動才對,可柳文青偏偏一點兒動靜都沒,所以胡重第三次聯絡她,再做一次試探。
為了表示其確實在公事公辦,請柳文青到區政府會議室進行商談,主要是勸說柳文青賣出租賃合同,讓出新飯店。
柳文青回話說不賣。
看著這個美麗性感的漂亮女人,胡重很是心動。再次勸道:“不如我把樸先生請來,也許他的價碼會讓你無法拒絕。”樸先生就是那個要買飯店的韓國商人,全稱是樸仁宗。
柳文青歉意回話:“真的不賣。”
胡重開始試探:“你一個人做買賣想必很辛苦,不若讓出那塊地方,我給你找一塊更好的地方,價錢絕對便宜,到時候有我幫忙照應,生意絕對沒問題。”
這就是開始勾搭了。柳文青笑道:“真的不能賣,胡區長,告辭了。”她是給區長這兩個字的面子,才會走上這一遭。現在已經給過面子,當然要走。
在柳文青走後,胡重叫來秘書:“查的怎麼樣了?”
秘書回話:“房子是一個小孩的,還沒成年,查不到家人訊息,按檔案上說的,父親被判無期,奶奶死了,母親失蹤。”
“這樣一個小孩?哪來的錢買房子?”
“查到一個戶頭,從國外轉進大批美圓,我猜測應該是繼承遺產吧?”見胡重沒說話,秘書接著說:“我試著找前任房主,可那人已經辦理好移民,是知名畫家,不知道在國內還是國外。”
北城有錢人多了,也多有關係和背景,胡重懶得自己去碰撞,憤怒秘書:“把房主的訊息告訴樸仁宗,讓他自己聯絡。”
秘書說好,出去打電話。於是沒過多久,白路接到陌生人電話,問他是不是張沙沙,說願意高價買他在軍體路的房子。
白路直接回絕,這個時候的他在小王村路接受批評。
這傢伙東跑西顛地永遠不務正業,終於又一次惹怒高老爺子,高爺爺恨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