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衝動,你不是超人。”丁丁小聲說道。
白路還沒回話,被何山青拽過去坐下,司馬開啟冰箱:“過來個活人。”一瓶一瓶往外拿酒。
白路瞅了一眼:“汽水?”
何山青鄙視道:“和你這種沒見識的實在沒共同語言,你家汽水是這樣的?”
白路隨手拿起一瓶:“還真涼。”低頭看看:“沒漢字?”
“路子,商量件事成不?我出錢,你去上學吧,從初中開始讀,你這知識量也就是個初中生的標準,得學習啊。”林子搖頭道。
“你可別罵初中生了,初中生全是大能,咱這知識量也就小學剛畢業,路子比咱不如,應該是小三、小四水平。”鴨子說道。
林子不服:“我堂堂大學畢業生,怎麼就沒知識量了?”
鴨子鄙視他一眼:“一元二次方程會解不?有幾種方法?有幾個公式?”
林子抬頭想想:“司馬,我來幫你。”
白路看了會英文瓶子,問:“冰葡萄是什麼酒?”
“冰酒。”高遠拿過一瓶:“咱這冬天沒地方掛果,不然讓你也釀一些,一定比加拿大的好。”
“說了半天就是葡萄酒?”白路撇撇嘴:“這得喝多少年才能喝醉?”
何山青接著高遠的話頭說道:“有賣凍犁的,那玩意成不?”
高遠氣道:“人家用凍葡萄做酒。咱用凍梨?”
白路說:“為什麼不可以?同樣是水果,凍葡萄可以,凍梨就就不可以?這是什麼道理?你歧視凍梨!”
高遠白他一眼:“和你這種沒知識的真是沒法溝通,司馬,你跟他解釋。”
司馬正拿酒呢,頭也不抬說道:“我也不擅長和文盲打交道。”
“你說誰是文盲?鬱悶個天的,揍你一頓好啊?”白路大叫。
“成,你有文化,你去買凍梨回來做冰酒。”司馬智隨口應付道。
“逼我?等我從美國回來……不用,文青。明天你就買凍梨。有多少買多少,老子要做酒。”
難得白路肯主動幹活,柳文青痛快應下來:“好,買十噸夠不?”
“十噸?”白路想了想。好象是給自己找麻煩。正色道:“買十斤就成。”
“十你個腦袋斤。你知道冰酒多錢一瓶?”何山青鄙視道。
“就這個?和醬油瓶子一樣的玩意,能賣上二十不?”
“你趕緊去死。”司馬智站起來:“我買的比較便宜,維達爾這種兩千多。赤霞珠不到四千。”
“兩千多?這有十二瓶吧?一瓶兩百塊,真貴。”白路數學很好。
何山青笑了:“兩百?我給你四百,有多少我買多少。”
“你是說一瓶兩千?我去,就這麼個醬油瓶賣兩千?”白路馬上轉頭跟柳文青說:“咱的水果酒一瓶最少一萬。”
冰酒瓶比較小,產量也比較少,果園裡的葡萄不能摘,要放到冬天,凍結實了才能採摘。製作過程也是在大冬天的室外進行,所以昂貴。
沒人理會白路說什麼,司馬拿出全部冰酒,又去找冰槽,把酒冰在裡面,然後問大家:“先喝哪個?維達爾還是赤霞珠?”
白路問:“維什麼赤什麼的是什麼玩意?”
“葡萄種類。”林子隨口說道,伸手拿過一瓶紅色的酒。
白路大怒:“又用外國名字嚇我?鬱悶個天的,就說黃酒紅酒不行麼?”
何山青嘆氣:“好吧,紅的黃的,你喝哪種?真的,去讀書吧。”
兩種冰酒,一種金黃色,一種暗紅色,都很澄清好看。
“讀你個腦袋,說的好象你們都是大學生一樣。”冰酒酒精度很低,白路招呼沙沙過來:“一會兒留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