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路開始套話。
元龍回話:“不行啊,我今天有事。”
“這樣啊,你在哪?我去找你,咱倆研究下武打動作。”
“真的不行,我在香港。”元龍說假話。
“你在香港?”白路笑笑說道:“可別瞎說了,你以為我為什麼這麼早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昨天晚上十點鐘,我在酒吧街看見你摟著倆女人進包房,又摸又啃的,喝多了是吧?不怕被記者看到?”
“不可能,我昨天就在香港,你一定看錯了。”
“好吧,你在香港,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你有什麼事?”元龍問。
“沒事,我在家閒著無聊,想去香港轉轉,你招待我不?”白路繼續胡說八道。
電話那頭的元龍沉默片刻,無奈說道:“怕了你了,我在醫院。”
白路假裝驚訝:“呀,怎麼住院了?怎麼搞的?”
“沒怎麼搞。”元龍一直在琢磨他和白路倆人的動作戲,他是真心不想讓白路演那些危險鏡頭,一個原因是危險,另一個原因是不捨得。
元龍拍這部戲的目的是想成就自己,做一個里程碑,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拿性命演一齣戲。可如果把最危險的動作讓給白路……唉,是在成全誰?
他知道白路是真心為他好,正因為如此。他才倍加矛盾。
白路笑了下:“在哪個醫院,去看看你。”
“好吧。”元龍說出醫院名字和病房號。
白路掛上電話,回房拿東西。路過飯廳時,珍妮弗走出來,貼到他身邊小聲問話:“昨天晚上有沒有佔我便宜?”
白路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一定有,趁我睡著了偷看我是不是?”珍妮弗臉上是促狹的輕笑。
白路笑道:“你就做夢吧。”
倆人邊走邊說,珍妮弗回頭看看,突然抱住白路,猛地親到嘴唇上。三、四秒後放手。笑著回去自己房間。
白路摸摸嘴巴,心道,真是個瘋婆娘。快步回房間,拿個小包下樓。招呼馬戰:“吃好沒?吃好了送我去醫院。”
“我靠。老子欠你的?”馬戰說不去。
白路擺擺手:“那你坐。”他往外走。珍妮弗再次出現:“去哪?我也去。”
“去醫院看病號。”
“我也去。”珍妮弗回房間換上牛仔褲白襯衫帆布鞋,跟著往外走。
白路打量打量她,吧唧下嘴巴問:“你這是穿情侶裝呢?”
藍色牛仔褲。白襯衫,帆布鞋,是白路萬年不變的裝扮。
珍妮弗笑道:“對啊,你真聰明。”拽著白路手往外走。
沒有辦法,白路只好帶她一起去醫院。臨出門時拿上兩副大墨鏡。
出門打車,透過後視鏡,司機一勁兒打量戴著墨鏡的白路和珍妮弗。
白路假裝沒看見,珍妮弗只是笑,還牽著白路的手。
半小時後到達醫院,經過番詢問,倆人進到元龍病房。
房間裡有一男一女倆徒弟陪床,見白路和珍妮弗進門,趕忙搬椅子讓他倆坐。
元龍看見他倆模樣,笑道:“你倆這是準備公開戀情?”
白路沒理會他說什麼,問話:“怎麼樣?”
“沒事,今天再呆一天,沒有大問題就出院。”元龍說。
白路打量下元龍,右手腕和右腳腕都纏著繃帶,有點不相信,再問一遍:“真沒事兒?”
“真沒事兒,腳是扭到了,手是撞到了,拍片子都是沒事。”元龍說。
元龍女徒弟插話:“才不是,手和腳都腫了,醫生說有淤血,腫了好大一圈。”
白路哈哈一笑:“還得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