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一下,到底還是脫掉,再看襪子,搖頭輕嘆一聲,繼續脫。
脫掉襪子後再看白襯衣,都是新衣服啊,鬱悶的繼續脫,脫到最後,全身上下只剩條內褲。
他脫衣服,倆西裝男鬧個迷糊,心說這人不是有病吧?
明臣和房內工作人員也是迷惑,問道:“你幹嘛?”
白路專心脫衣服,脫的只剩條內褲才肯說話:“衣服挺貴的,萬一弄破了多不好。”
“襪子不貴。”房間許多人,只有揚鈴猜出白路想做什麼,心裡很生氣,頒獎晚會馬上開始,你又要鬧事?所以沒好氣說道。
白路認真解釋:“新襪子,得重視。”
明臣站起來問白路:“你要幹嘛?”
白路微笑回話:“鍛鍊身體。”說完話,穿著緊身褲衩走到冷著臉的西裝男面前,和暖如春風的微笑朝那人輕輕一點頭,下一刻,毫無徵兆地啪的一聲巨響的大耳光扇過去,反手扇臉,很響,也很痛。
一個耳光,把冷著臉的西裝男扇倒在地,嘴巴有血絲往外流。
白路甩甩手:“真痛。”
他動手打人,站在門口的西裝男朝外面喊一聲:“進來。”兩個字說完,伸手在腰間一摸,摸出個彈簧錘,就是那種很短、可以伸縮的、頂端是個小錘子的彈簧棒。右手甩開甩長彈簧棒,人往前衝朝白路砸過去。
白路側身讓過,一個抽腳橫抽在那人肚子上,同樣是一招,這傢伙也倒了。白路揀起他的彈簧棒,在手中輕輕晃動:“王八蛋,鬧著玩下死手啊。”
一句話時間,門外又衝進來四個人,人手一根彈簧棒,朝白路直撲過來。
白路吧唧下嘴巴:“真給你們臉了。”拎起手裡的小棒子猛揮。
房間門口很窄,並行只能站兩個人。四個人往裡衝,總要分出前後,等於給白路帶來方便,這傢伙前前後後連敲四下,有倆人捂著腦袋往後退,有倆倒黴蛋直接倒在地上。
別看這玩意小,頂端那個小錘子真是好用,白路猛敲四下,四個人全流血了。不光流血,還有些頭暈。
看看手裡的兵器。白路搖頭:“早知道怎麼不經打。還脫什麼衣服啊?”很失望地去揀襪子。
“你敢打我們?”最開始冷著臉那傢伙站起來,摸出電話按號碼,接通後快速說出幾句話。
聽到這一段話,白路更加失望。連襪子都不穿了。飛起來一大腳踹過去。把那傢伙又一次放倒,氣憤罵道:“王八蛋,居然報警?我叫你報。”氣憤不已的白路對著那傢伙的腦袋又是好幾腳。踹成豬頭摸樣,才略出口氣。
報警了?揚鈴有點傻眼,電影節頒獎晚會馬上開始,白路居然打架,並且被人報警?這還怎麼參加晚會?
趕忙過去攔白路:“你要瘋?”
白路指著六個西裝男罵道:“是他們要瘋。”當下也不穿襪子了,抓過來個西裝男,學街霸遊戲裡俄羅斯大漢那招,抱起來往地上摔。
摔一下不過癮:“鬱悶個天的,失誤,重來。”
瞧這架勢,不弄殘幾個是不算完。
他這麼瘋來,嚇住明臣,趕忙和揚鈴一起拽他:“老大,不帶這麼玩的。”
白路鄙視道:“人家都欺負上門了,還不玩?等什麼?”說著話輕易甩開揚鈴和明臣,身影如飛,兩腳連續踹過,幾個西裝男一個沒跑了,全部被踢中腦袋。
白路很有些憤怒,一群王八蛋,這是欺負我是外地人麼?踹過後還不滿意,把六個傢伙全拖進房間,但有反抗或掙扎者,就是一大拳砸下去。
揍過六個混蛋,白路跟工作人員說:“你們去隔壁房間,警察來了就說什麼都沒看見。”
“好的。”工作人員趕緊離開。
白路再跟揚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