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當服務員,招待不周還請原諒。”
敢情那倆妹子也是樂手。何山青看看幾個妹子說謝謝。
上完東西,其餘妹子招呼別的客人,劉遙暫時留會兒,跟大家說話。
何山青有點好奇,開始盤問式聊天,瞭解到更多情況。
劉遙這些人一共是十五個,有男有女,多是三十歲左右,年輕一點兒的二十五、六歲,年紀大一點的三十、五六歲,不過玩音樂的人長相年輕,瞧著差不多大小。
他們多是校友,又有樂團同事,湊吧湊吧就算認識了。
能湊在一起的起因是有個高富帥追妹子,去年說幫妹子搞音樂會。妹子當然高興,十分想演出,可是怕一個人撐不起舞臺,留不住觀眾,就找上劉遙,然後再找同學,透過同學找同事,最後聯絡上十幾二十個人。
聯絡好以後要排練,當時排練沒錢拿,幾次折騰下來,人數慢慢減少。一直到年後,突然接到訊息說投資人撤了。
不知道那位高富帥跟音樂妹子的感情故事到底是怎樣,反正妹子很傷心,不想再搞演出。可又不捨這次演出機會,尤其大家都不捨。難得組織起這麼一些人,都是很熱愛音樂,在三十歲的時候依然很熱愛音樂,哪怕不賺錢也想湊一起輝煌一次的音樂精靈。
生活艱難,三十歲了,再精擅的專業也只能變成愛好,賺錢結婚養家才是主旋律。有人甚至想把這次音樂會當做告別演出,從此再不追夢,安心生活。
在得知投資人不肯投資之後,大家湊一起討論怎麼辦,經過商議,決定一起出手拉贊助。每個人都有在酒吧、飯店、甚至舞臺的演出經驗,總會認識幾個有錢人,就儘量通知下去,把有錢人聚一起搞個沙龍,希望他們會出錢讓音樂會繼續。
為了共同的目標,大家湊錢租下酒吧,買茶葉酒水,由樂團妹子們做服務員。雖說投入未必有多少,可其中的感觸和錢無關,在沙龍開始的一瞬間,他們就變成商品,由下面眾人品評,要讓那些人高興了,才可能真正擁有那臺音樂會。
劉遙大致說完這些事情,喊過來個高個子女孩,介紹道:“王織,紡織的織,吉他彈的特好,這次音樂會的組織者。”組織者的意思是說她就是那個和高富帥分手的女孩。
白路起身握手,看看場子裡情況。說道:“你們忙吧,不用管我們。”
劉遙看眼時間,說:“我們得演出了,你們多提意見。”
白路說:“別逗了,你們全是專業大拿,我提意見?”
劉遙剛要走,想起件事,問白路:“帶小號了?”
白路怔住,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忘了。”
何山青鄙視道:“鄙視你二十塊錢的,丟人。”問劉遙:“這會兒時間。有賣的沒?”
也不能說是沒有。樂器店常有值晚班的,可是跑過去一趟,跟回家沒什麼區別。
白路問:“我還用表演麼?”
劉遙回頭看看,貼著白路耳朵說:“有個女富豪想要看你表演。不過沒帶小號就算了。”
何山青聽見後大笑不止:“這就出賣色相了?頭條白果然不一般。”
“滾蛋。”白路說:“沒辦法表演了。你們去吧。”
劉遙說好。和王織走上小舞臺,經過開場和感謝話語,沙龍表演開始。
除去白路這些人不算。劉遙他們十五個人一共找來四十多人,中有很多是帶朋友來玩,如果只算潛在客戶,大概接近三十人。就在這不到三十人的客戶裡面也是魚龍混雜,有人是真有錢,有的只有空架子,跑來看熱鬧、或是佔便宜。
在舞臺上表演節目的時候,馬戰問白路:“你是不是沒安好心眼?”
“幹嘛?你瘋了?”白路說道。
“你是不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