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大,只是同心的人很少,他喊完一句話,身邊忽然空下來,身邊同伴迅猛退開,露出他自己。
白路衝他微笑:“挺猛啊。”三個字說完,不等那人有反應,長刀帶著他已經衝過去,但見刀光一閃,那人上身衣服裂開,褲子掉落,然後才看到身上出現長長一道血線,跟著血線變粗,鮮血快速流出。
這刀沒傷及要害,不至於死,可那人已經被嚇住,轟的一下坐到地上,兩手捂著傷口,想止血,可怎麼止?
這不像胳膊斷了,纏住胳膊上端,及時送醫,總有救過來和接肢的可能,這是從胸口開始劃到臍下……剛才還很兇猛的漢子衝同伴說:“報警,叫救護車。”
有了這一小段插曲的形象表現,又大部分人的匆忙後退,西裝男們終於知道事情不對,後面的人順著大部隊的方向往小區門口跑。
白路看看他們,做個鄙視手勢,轉身走回單元門。
見白路不追了,西裝男們也就不跑了,站在幾十米外往這面看。
不光他們在看,樓上、以及附近幾座高樓都有人觀望,只是距離頗遠,照不清相貌。
白路走到門口,隨口說聲:“拖進來。”邁步走進大廳。有衛隊成員拖著施展跟入。
白路走到牆角沙發坐下,看著躺在面前的施展,右腳往下猛踩,施展的鼻子和口迅速出血,跟著清醒過來,坐起身緩了緩,明白是怎麼回事,指著白路說:“你死定了。”
“白痴。”白路拿起長刀一揮,竟是咔的一音效卡在施展的肩胛骨上。
抽回刀看看,白路說:“再廢話宰了你。”
施展比他的手下有種多了,突然捱上一刀,只悶哼一聲,然後怒視白路:“有種殺了我。”
白路搖搖頭:“你是白痴麼?”看眼長刀刀刃,雙手握住比劃幾下,然後往下猛劈,施展的左手斷掉。
白路說:“現在你歸我控制,不想多遭罪就閉嘴。”
施展真是低估了白路的兇狠,從昨天開始低估到今天,連續低估三次,一直在低估,突然看到手掉了,血流如柱,右手趕忙按住左臂血管。
白路懶洋洋嘆口氣:“困了。”
他的瘋狂表現驚住大廳裡許多人,除高遠以外,連馬戰都是吃驚看他。這傢伙真是白路,真是那個隨便你開玩笑、總被女人欺負的大明星?怎麼會這麼血腥?
馬戰想了想,走過來說:“先止血吧,會出人命的。”
“他不是在止麼?”白路無所謂的說道。
“難道你想殺人?”馬戰有點不敢往下想。
“別瞎說,我殺什麼?”白路看向施展:“挺囂張啊?聽說你一直囂張,囂張了十幾年?我就納悶了,大北城就沒個漢子?你這麼囂張還沒弄死你?”說著搖搖頭:“有本事去邊疆走走,就你這德行,賣羊肉串的都能弄死你。”
在他說話時候,樓外走過來六個人,一名小區保安,兩名特警,三名施展手下。六個人都是隔著玻璃往裡看,等看到施展掉了隻手以後,他的三個手下臉色齊變,趕忙拿手機打電話。
白路看看外面,再看向施展:“幫個忙,給蕭千山打個電話。”
這句話說出來,連一直平靜的高遠都變了臉色,走過來說:“別胡鬧。”
蕭千山和施展是兩回事,往不好的結果說,他可以殺死施展,但不能打傷蕭千山。那是高官啊,還是在職高官,真要動了他,除非偷渡出境,國內肯定容不下你。
白路說:“我沒胡鬧,就想問問這個王八蛋,你有權就能養條狗替你做壞事替你殺人?憑什麼?誰給的權力?”
高遠沒接這句話,看眼馬戰,馬戰問:“看我幹嘛?”
從某種角度來說,何山青養了些人,馬戰養了些人,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