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找他。”
白路笑笑:“手機密碼?”
朱三良猶豫一下喊道:“光頭也不是什麼好人,他手上有命案。”
車上的光頭大喊:“草你馬朱三良,瞎說什麼?”
“我瞎說?你和章數怎麼認識的?靠,當老子不知道?你殺了人,找章數擺平的,都忘了?”朱三良喊道。
白路有點兒無語,這算是意外發現吧?回車上拿抹布,把一切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都擦一遍,包括兩個手機。
然後砰砰兩槍,章數和朱三良一起掛掉。不同的是,章數是腦袋中彈,朱三良是胸膛。
白路把倆人拽到一起,用抹布扯著朱三良的衣袖往章數臉上拍,把手機分別放回各人身上。
最後一項工作是收拾手槍,槍裡本來有六發子彈,朱三良自己中三槍,同伴一槍,章數一槍,還剩下一發子彈。白路沒動那發子彈的主意,擦乾淨指紋,把手槍先塞到章數手裡,用抹布包著手握了幾下手槍,包括扳機處都留下指紋。再把手槍塞回朱三良手裡,連槍身帶槍管都握上一遍,造成搶槍假象,最後把他的手指扣到扳機上。
製作假的案發現場,依據白路本事,可以做的十分逼真,不過白路就沒想逼真,大概處理一下,剩下事情交給警察,反正查不到自己身上,由著他們折騰。
回到車邊再觀察一遍,確認沒留下有關於自己的任何線索,上車離開。
後座的光頭和同伴都傻了,不知道前面這傢伙會如何對付自己。在忐忑中,白路突然說話:“不殺你們,想殺的話,剛才就丟在那裡了。”
倆人一琢磨,是這麼回事,光頭趕忙說話:“你放心,我倆什麼都不會說。”
“隨便說,只要你倆有膽子。”白路始終啞著聲音說話。
“沒有膽子,絕對不敢。”
白路說:“一會兒呢,趕緊開車走,得換輪胎、換顏色,最把好車牌也換了,免得被人查到,到時候說不清。”
這是真的說不清,案發現場有兩輛車的車轍,還多出白路一個人的腳印,這些都是線索。不過白路穿別人鞋,鞋號和磨痕都有變化,在收拾現場時又捎帶腳抹去足跡,很難查到他。
可是光頭倆人就不好說了,車在現場,怎麼解釋?你說有個強大的蒙面殺手連殺三人,卻是放過你倆?換成是你,你信麼?咋的,你倆長的好看?殺手不捨得殺了?
如果遇到黑心警察、或是急著破案的笨傢伙,光頭很有可能被辦成殺人兇手。
光頭總在社會上混,多少明白一些,說道:“回去就把車開去外地,然後沉了。”
“那是你們的事情,還有,以後別做壞事,否則,我不介意再來一次。”白路加快車速,朝鎮子開去。
光頭苦著臉應聲是,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以後還做不做壞事,是如何才能把自己二人從這件案子裡擇出去!
白路在距離鎮子還有千多米的時候停車,看看道上無人。下車解開光頭的腰帶和鞋帶,說聲:“趕緊走。”
這還等什麼?光頭甚至沒時間給同伴解開捆綁,上了駕駛位,發動汽車急速離開。
白路也得趕緊跑,趁路上沒人,快速跑回自己車裡,當晚返回北城。
原路返回,同樣不走高速,開出很遠拿下墨鏡,再遠些距離拿下圍脖,等回到北城,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進城之前換掉全身裝扮,開進五環才開啟手機,給馬戰打電話來拿車。馬戰說在喝酒,讓白路過去。
白路說:“開什麼玩笑?趕緊過來!南五環。”
馬戰說聲好,半小時後來到。他坐一輛紅色跑車,開車的是個女孩。下車後讓女孩別動,自己走過來。
白路拎著裝衣服的塑膠袋下車,看眼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