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
待倆人嘴唇碰到一起之後,白路抬手輕輕環住珍妮弗的腰。
嘴唇碰嘴唇,輕輕接觸,很輕很柔。很溫暖很激動。
第一次接吻總是很讓人激動。
珍妮弗很調皮。在嘴唇碰觸幾秒鐘之後,輕輕吐出舌頭,掃在白路嘴唇上。
卻是嚇白路一跳,微一錯愕。珍妮弗的舌頭送進他嘴裡。輕輕攪動一下。馬上收回去。
珍妮弗臉色微紅,推開白路說:“我困了,晚安。”走出琴房。
“哦。”白路愣了一下說:“我的初吻。”
珍妮弗輕輕一笑:“你的初吻早沒了。上次送我和茱莉走,我倆每人親你一下,忘了?”
“那不算。”白路看過很多電視劇,學會很多知識,親臉不算初吻,所以辯解的理直氣壯。
珍妮弗卻是不說話了,回去房間睡覺。
在她走後許久,白路一直站著沒動,想了又想,認為親嘴真舒服。
有句爛俗的話是,初戀時,我們不懂愛情。
對於白路來說,他到現在都沒有戀過,那是更加不懂。這倒不是說他是太監或是喜歡男人,是因為不懂,才不敢輕易接近。
畢竟只是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大男孩而已,他想有一個特別美好的愛情,結婚生子,能夠安穩快樂過一生。可他發現一件事,似乎對每個女生都有好感。
比如丁丁、柳文青、珍妮弗、麗芙,他覺得喜歡每一個人,而她們對自己也都很好。可愛情只能喜歡一個人,所以不敢亂想。
他覺得男人應該對女人負責,也應該對自己負責,不能因為自己的喜歡而耽誤別人一生。電視劇裡總有已婚男人喜歡別的女人,然後鬧出一大堆事,每次看這樣的電視,他都認為男人有錯,既然如此,又如何肯讓自己去犯這個錯?
呆呆站上好一會兒,在糾結於初吻事件的時候,突然想起件事,今天沒去地鐵站工作,這是極大失誤啊。
又呆上一會兒,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上午,馬戰打來電話:“我知道你有個性,可個性不能過日子,你要是想讓那塊地順利完工,今天中午過來吃飯,有幾個人必須見一下。”
“好,告訴我地點,我自己過去。”
“別,我不信你,你一上午哪都別去,就在家待著,我去接你。”
“好吧。”
二人說定以後掛電話。
沒過多久,珍妮弗又來找他,讓他繼續練歌。
初吻被這個女人拿走,再看見她以後,白路有點不適應,覺得心臟跳的有點快,這是怎麼個情況?
珍妮弗好象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大聲說話:“快點,別耽誤時間,下午就進棚。”
“哦。”白路跟她上樓繼續練歌。
《流浪魚》這首歌真的很震撼,用一種青春男聲的嘶喊來控訴世界,用吶喊來表示委屈和憤怒,強烈表達生來的所有不甘,輕易把聽眾帶進歌曲之中,帶進那種悲難生活中。
不過,這時候的白路突然失去那種悲難情緒,唱上兩遍都沒找到昨天半夜時的感覺。
本來就不太會唱歌,當感覺消失之後,聲音變得很乾,沒有感覺,沒有靈魂,只能說是堅持唱完而已。
連續兩遍過後,珍妮弗生氣道:“怎麼回事?昨天折騰了十多個小時,你就唱成這樣?”
一抬頭,發現白路在看他的,氣道:“看什麼呢?”
白路在看珍妮弗的嘴唇,在今天以前,他從沒發現一個人的嘴唇可以很美很吸引人。此時聽到珍妮弗問話,回話道:“沒什麼。”
珍妮弗瞪他一眼:“歌手和演員一樣,要會控制自己的情感,否則就不是個合格的藝人,先停一下,好好想想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