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青知道高遠不會告訴白路,所以由他來說。
聽何山青說完這堆事情,白路說:“明明不是冰雕的事情,是王子的事情。”說到這裡停了一下:“你說,我改名叫王子好不好?”
“還皇帝呢,噁心人不?”何山青說:“我可告訴你,自稱皇帝是犯法行為。”
“犯法?真的假的?康熙他們都犯法了是吧?”
何山青又被白路引到偏路上:“關康熙屁事?”
“好吧,關康熙屁事。”白路問:“那關誰的事?”
“我怎麼知道關誰的事?”何山青嘟囔道。
白路琢磨琢磨,好心的把話題再引回來:“你們就沒想殺他?”
“那傢伙比你還滑,你還中過槍,那傢伙幾乎沒受過傷。”何山青說:“單單北城,最少有一千人希望王子死,可他就是不死。”
白路問:“他家很牛皮?”
“你說呢?”
“讓我怎麼說?”
何山青說:“王子進去後,柴定安找人弄王子,一起進去四個,死一個重傷一個,另倆投降了,王子還是屁事沒有。”
“這分明是美國大片的節奏。”白路笑道。
“可以這麼理解。”何山青說:“今天的訊息,王子剛一出獄就有狙擊手埋伏,不過沒打中,槍手跑了。”
我去,更是美國大片的節奏,白路很好奇:“高遠搞不定他?”
“不是搞不搞得定的問題,大家誰不比誰差多少,真要拼命,誰也不怕誰;上次我們幾個一起做事,準備大拼一場弄死王子,被馬戰那幾個傢伙看到機會,陸續加入進來,大家想獅子搏兔弄死他算了,就沒阻止,可畢竟沒有聯絡,等於單兵做戰一樣,一番折騰下來,反被那傢伙找到空子,只因為非法持有槍械一項罪被判上五年,說出來都丟人。”何山青重說一遍:“最丟人的是柴定安,找人進去都沒能弄死王子。”
“你們不也沒弄死他?”白路鄙視道:“一樣丟人。”
“放屁,要不是柴定安他們瞎摻和,王子早成骨灰了。”何山青不服。
“也得我信才算。”白路繼續表示鄙視,然後問道:“你們怎麼起的矛盾?”
“這個重要麼?”何山青反問道:“不說王子的事情,先說宮有,你想怎麼辦?”
“高遠都沒證據的事,你問我怎麼辦?”
“我是說這個臭不要臉的經常給傳奇妹子送花,是不是該收拾一頓?”
白路問:“高遠為什麼不收拾?”
“要麼不出手,出手就得一擊斃命,遠子在找機會。”
白路鄙視道:“瞎吹吧,王子不就沒斃成?”
何山青怒了:“靠,老子真想斃了你。”起身就走。
剛邁腳步,電話響起,接通後說上兩句,轉頭看向白路。
白路問:“幹嘛?和我有關?”
“和你沒關,是柴定安,柴定安身邊有個叫小四的傢伙,死了,一刀斃命;柴定安被人埋伏,身邊伴當中槍,目前在搶救中,不管能不能救過來,一條胳膊肯定是廢了,柴定安命大,沒事。”
這訊息太勁爆,白路都被驚住:“玩這麼大?這是要宵禁的節奏啊。”
事情還沒完,稍晚會兒時間,司馬智來了,進門就說:“王子瘋了,高遠的汽車被炸燬,幸好人沒事,遠子說,讓你去接傳奇妹子下班。”
白路大為好奇:“是王子做的?”
“鬼知道!王子那傢伙早上八點就在派出所,到現在還沒出來,沒有做案時間;對了,你給馬戰打個電話,那傢伙要瘋了,身邊人死掉兩個,現在帶人堵在派出所門口想要殺人。”
“我靠,這麼狠?”白路難得的說聲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