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很多夜店,沒多遠更是酒吧一條街,何山青說繼續喝,領大家腿著過去。
走不上十分鐘,隨便選家酒吧,裡面有歌手駐唱,一個鍵盤一個男歌手,主要是流行歌曲。酒吧的音響裝置就那樣,沒什麼好不好的,聲音出來都失真,混響大的嚇人,白路聽了會兒,問何山青:“我記得上次,你是不是要處物件來著?”
何山青說你記錯了,你說的那個人是林子。
林子說“滾蛋,我那個……靠,能不能說點有營養的?”
鴨子就笑:“你說你費不費勁,處個物件這個難啊。”
林子說:“你不難,你處一個?”
“切,當我傻啊。”鴨子說道。
何山青指著鴨子狂笑:“聽他吹吧,他老孃說了,鴨子要是再不結婚,等允許生二胎以後,就給她生個弟弟,負責傳宗接代。”
白路哈哈大笑:“你媽還挺酷。”
“可不是酷麼,天天在家看韓劇,上次說要去韓國追星,把我爸嚇得,一下班就回家,一回家就做飯……”鴨子搖頭道:“那段日子,我根本不敢在家吃飯,那個難吃啊。”
幾個大老爺們嘻嘻哈哈一通亂說,酒吧的喧鬧聲和音樂聲都掩蓋不了他們的歡樂,一氣玩到下半夜,歌手下班,客人漸漸離開,服務生開始見縫插針的收拾衛生。
何山青忽然來了興趣,問服務生能不能唱歌,自然是能的,一首歌五十。何山青就上去了,把酒吧當練歌房開始練歌。
這個點兒還在酒吧玩的多半是夜貓子,夜貓子們很給面子,不管何山青唱成啥樣,總會有人叫好有人鼓掌。
何山青喊了一百塊錢的歌,回來說痛快,又說有知音,高興,讓服務員給剛才叫好和鼓掌的兩桌客人上了兩打酒。
接下來呢,得了酒的人過來敬酒,又是好通喝。直到兩點半才結帳回家。
白路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幸虧喝的夠多,暈的乎的,回家沒一會兒就睡著。
隔天,滿快樂五個妹子南下,繼續錄節目。揚鈴留在家裡辦公。白路在家呆到中午,接到付傳宗的電話:“往你醫院送個人。”
白路說:“隨時都可以。”
付傳宗說:“我知道,就是跟你打聲招呼,這就帶病人過去,你那裡有沒有專業點兒的醫生?”
白路回話說:“有吧,上個月招了一些,問題是醫院大樓還在建,看病用的藥也沒進多少,不能治病。”
付傳宗說:“不治病,就是做個全套檢查,本來不用麻煩你,我說我出錢上醫院,她不肯,不要欠債,只好往你那裡送,說你是免費幫助窮困百姓,她才肯應下來。”
白路說:“這種事不用問我,我跟那面說一聲,只要你覺得夠窮苦的,只管送。”
付傳宗說謝了。
白路說:“別瞎客氣。”跟著問:“也是掃街的?”
“恩,五十多了,好象六十多歲一樣,掃了十幾年街,不捨得吃不捨得穿,努力攢錢給兒子結婚,唉。”付傳宗嘆道。
白路說:“你帶人過去吧,我打電話。”
付傳宗說好。
白路就給李大慶打電話,說出付傳宗的電話號,讓他幫著安排一下。
李大慶說:“正好有事情找你,可可西里你知道不?”
“聽說過,沒去過。”白路說。
“我一學生死那兒了。”李大慶說:“不是讓你過去,我是想問問你,能不能接一些動物回來養?”
“什麼動物?多麼?”
“數量還不清楚,是這樣的,那個地方盜獵現象非常嚴重,我有學生去實習,後來就留下來保護動物,今年年前被盜獵分子殺了,我是這幾天才知道的訊息,那個地方有個野生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