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不過就一點。先讓那女孩去公司試戲,有感覺再談投資,否則演的跟屎一樣,要多假有多假,就是出再多錢,也不能敗壞標準公司的名頭。”白路說道。
董明亮不屑道:“行了吧,說的挺像回事,連張慶慶那種演技的,你都給捧成角了,我覺得那姑娘再差,只要保持本性,按照她的性格編出戲,讓她演自己,怎麼可能不好?”
白路說:“那也得試戲。”跟著說:“還一個,編劇錢也要算進去,不能說訛他,起碼得維持行業標準。”
“你是真噁心,我一找你說事,你就跟我玩這套。”董明亮想了下又說:“既然這樣,索性再攬兩個事,我有倆朋友,想往你公司塞兩個人,一個是情人,一個是閨女,都收了吧。”
白路鬱悶道:“你把標準公司當怡紅院了?”
“都是人情,簽了吧。”董明亮說道。
“不籤。”白路不同意。
“簽了能怎麼?馬戰沒少往你那裡送人,我才送倆,你不能厚此薄彼。”董明亮說道。
白路說:“馬戰是說送了,可我一個都沒簽,他說的很好,什麼什麼關係,什麼什麼有好處,問題是關我屁事?”停了下又說:“反正不管怎麼說,想進公司就得考試,合格才籤。”
聽白路說一個都沒簽,又說要考試,其中好象藏著什麼?董明亮琢磨琢磨問道:“是不是所有推薦來的人,你公司都有調查?”
白路不承認:“調查那玩意幹嘛?”
董明亮笑了下:“小子,想糊弄我?是不是隻要思想不夠堅定的,都會刷下去?”
白路咳嗽一聲:“你說的是什麼,我聽不懂。”
董明亮笑著搖搖頭:“這不是個好法子,能託人情送過來的更在乎顏面,有人合格了,有人不合格,標準是什麼?”
白路說:“我還是聽不懂你說什麼。”
董明亮說:“我給你出個主意,咱不用拿考試卡著不收人,有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把人都弄公司裡,看她們表現就是,表現好的有表演機會,表現不好的就愛誰誰去。”
白路哼了一聲:“當我是白痴麼?你能想到的事情,我想不到?”
董明亮哈哈笑了一聲:“有點兒意思。”
“有很多意思。”白路問:“見過他們三個,沒我什麼事兒了吧?”說的是跟老董一起進門的三個人。
“你要走?”董明亮說:“就算要走,也得吃了飯再說。”
這是必須的,不吃飯就走,除非有重要原因,否則就是得罪了今天這些人,你可以拽,但不能拽的打別人臉。
白路說:“你又想多了,我是說,你的事情說完了,該我了。”
董明亮笑道:“你有什麼事?”
“給我找幾塊木板,要好木板。”說完怕董明亮想歪了,又補充道:“不是說要值錢的木頭,一般木頭就行,我雕畫。”
“雕花?”董明亮說:“玩雕刻當然得好木頭。”
“雕刻畫,不是花。”白路說:“隨便什麼木頭都行。”
董明亮問:“為什麼要雕畫?”
“一幫畫家弄油畫展,我又不會畫油畫,就雕刻點兒東西玩,幫我找幾塊木頭。”白路回道。
董明亮笑了下:“雕刻應該比畫畫還費時間吧?來得及麼?”
白路琢磨琢磨:“應該來得及。”
“來得及什麼啊,你自己算算還幾天?”董明亮說:“你的事情我都記著,五一,《美好世界》上映,五月四,標準藝術中心開業,你覺得自己還有時間麼?”
白路輕出口氣:“那怎麼辦?”
董明亮想了下:“寫毛筆字吧,我覺得你寫字挺好看。”
白路琢磨琢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