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問:“說吧,是什麼?我就不開啟看了。”
三個人還是不肯說,白路沒辦法,再說一遍:“我沒耐心,你們不說的話,我就拿走了。”
沒辦法,對面人說:“腎。”
白路哦了一聲:“這又是誰想買手機?”想了想,到底還是開啟個箱子看眼,然後趕緊封好。
對面人說:“把包還給我們,我可以給你錢。”
白路看看三個人,都很瘦,就是個普通人的樣子。放下包說話:“再見。”轉身離開。
見白路這樣走掉,三個人迷糊了,搞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包還在,那就繼續原先任務,每人一個背起包就走。
再上路,走的很小心。正走著,一個人的電話響起,接通後說幾句話,回頭跟另兩人說句話,三個手電筒全亮,照著路加快腳步。至於白路是不是在後面跟著,已經不重要了。
白路還真在後面跟著,雖然他不想浪費三個器官,假如箱子裡真是身體臟器的話。但是不浪費不代表縱容這種行為的存在,抓到這三個人有什麼用?要連鍋端才是本事,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三個人對這片山林比較熟悉,走上二十多分鐘出山,順著小路下到一條公路,再順著公路往北走。
沒多一會兒,對面開來輛皮卡,大燈閃了幾下,汽車停下。三個人快步走過去,說上幾句話確認對方身份,然後把揹包放到車上,汽車開走,三個人聚一起再說幾句話,原路返回。
白路很鬱悶,他一路跟隨,想著看看東西到底送到哪,也是希望幾個臟器有了好的去處,然後動手抓人,哪裡料到這些人會在半路接頭。
眼看汽車開走,白路只好給劇組打電話,調過來一輛汽車,同時給武警部隊牛隊長打電話。
他在這裡拍戲,跟軍隊和武警部隊都打過招呼,不過軍隊不管這些事情,只能通知武警部隊。
電話打過去,說明情況,牛隊說:“我倒是可以拉人出去,問題是咱們沒法確認疑犯行蹤,找不到人就什麼都白扯。”
白路建議說:“一輛皮卡,好象是銀灰色,天黑看不清,能不能在縣城公路設個卡?或者跟蹤一下也行,先不要行動。”跟著又說:“也可以去醫院查一下。”
他等於是給牛隊派了個任務,這件事情跟在北城不同。在北城,他做了事情總能給警察送去功勞。這裡不一樣,功勞太多了。多到不能隨便拿。
比如夜晚的口岸,只要你敢抓,總能抓到一批走私犯。可是能隨便抓麼?
不過,走私器官的案件另算,能抓到人,最好是抓到一個團伙。總是大功一件。
牛隊應了聲好,說他會去辦。
他的辦法是帶兩個手下去縣城公路蹲點兒,能蹲到是運氣,蹲不到是正常。像這類案件,還真沒辦法大張旗鼓的處理。一切都要講證據,你不能因為白路打個電話,就把部隊拉出去,這不合規矩。
白路這面則是再次綴上那三個揹包的傢伙,乾淨利索放倒。在路邊多等上十多分鐘,總算等來劇組的保姆車,找繩子綁上三個人,裝車裡往縣城開。
對於牛隊來說,這就是三個證人。
他沿著路去追,結果追到縣城路口,跟牛隊碰面,也沒見到那輛皮卡車。白路說:“車裡是那三個揹包的嫌犯。”
牛隊皺了下眉頭:“沒證據啊。”跟倆手下說:“叫兩個人帶回去。”
白路說:“去醫院查。看今天有沒有做換腎手術的。”不過跟著又說:“這是違法事情,也許醫院不會登記。也許在黑醫院。”
牛隊想了想,追問細節:“是什麼樣的車?”
白路說:“瞅著是銀灰色,副駕駛有人,後面還一個人,加司機一共三個人。”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