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老闆的威嚴完全是假象,沒多少人在意,尤其是妹子。
在妹子那裡,白路就好象是屬性親和、可以隨便欺負的大哥哥一樣。所以,儘管白大先生拍了桌子,妹子們該敬酒還是敬酒。
等終於吃完這頓飯,返家的時候,麗芙小聲說:“我該回去了。”
白路恩了一聲。
麗芙就沒再說話。
一直回到大房子,很多人洗洗睡了之後,白路叫麗芙去二樓小客廳說話。
麗芙說:“這一年年過的真快,我又老了。”
白路說:“過些日子我去美國。”
麗芙說:“你現在是大明星,很忙很忙。”
白路說:“什麼時候咱一起出海旅遊?我特想什麼都不做的躺在甲板上晃晃悠悠曬太陽。”
麗芙說:“你什麼時候去美國?還住我家?”
白路說:“乾脆帶你去見我爹?”
麗芙點頭說好,跟著問話:“這是要挑明關係麼?可咱倆是什麼關係?”
白路說:“其實我一直有想你。”沉默片刻補上一句:“還有珍妮弗。”
麗芙笑道:“我知道。”同樣地沉默片刻補上句話:“以前,我最討厭花心男人,看到花花公子就趕緊走遠。”
白路想了下說道:“我是另一種性質的花花公子。”
麗芙說:“公司總是特別忙。”
……
他們倆人說話,內容很隨意,東一句西一句,卻是能表達自己的心情。
白路說:“告訴你件事,其實在美國的時候,我更自在一些。”
麗芙趕忙重複說道:“移民移民移民快移民。”跟著又說:“我特別喜歡去年冬天,大半夜的咱倆在街上瞎走。”
白路說:“我也喜歡。”
麗芙馬上又跳到別的話題上:“你真要結婚的話,選寶寶吧。”
“為什麼?”白路說:“沒認識幾天。”
麗芙沒解釋。
白路就自己接著說:“因為她懂得照顧我?”
麗芙歪頭看他:“不是。”
“那是什麼?”
“是心境、心情。”麗芙問:“你說,我是明天走,還是後天走?”
白路說:“不想你走。”
麗芙問:“你知道我說的心境和心情是什麼意思麼?”
白路想了下說不知道。
麗芙笑道:“那就不知道吧。”看眼時間:“睡了。”起身回房。
白路坐著沒動,琢磨著見面了總要分別,挺沒意思的。在這一會兒,居然懷念起在沙漠的歲月,每天是一個人傻傻的玩,坐屋頂發呆,去沙漠公路偷著開車,蹲在地上畫沙畫……雖然無聊……也許不無聊?誰知道呢。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就是不投入感情,肯定不會傷心。
可若是不投入感情的活一次,不是跟豬一樣?
一個人在小客廳多呆會兒,琢磨著要弄個送行禮物,可是送什麼?
因為在乎,選禮物都是難題。
想來想去想不到,只好回房。
隔天醒來,白路繼續琢磨送禮物的事情,實在不行就買件衣服?除非買旗袍……
正琢磨著,高遠又打來電話。
這幾天,高遠、付傳宗都在折騰城中城的事情,實在是看不見的敵人太讓人頭大,可是對手已經出招,你又無法逃避,只能被動應對。
白路問什麼事。
高遠說:“李海洋,昨天晚上,有人看見李海洋去了西三環一個小區。”
白路說:“你說簡單點兒。”
高遠說:“我找人跟蹤李海洋,他是經偵總隊的人,既然是案子有可能交到他手上,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