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何山青問鴨子:“路子是不是說要幫燕子做場演唱會?”
“好象說過。”
何山青:“咱幫他搞怎麼樣?”
司馬智看看他:“隨便,反正大春天的亂無聊,我家老頭一天到晚說我不幹正事,你要想幹,算我一個。”
高遠無可無不可,鴨子沒意見,於是透過。何山青給白路打電話:“晚上和明天好好表演,吹出最高水平,然後給燕子他們再開個演唱會,你來挑大樑。”
“好。”這時候的白路在找小偷。坐上地鐵後,想起馮寶貝丟過十萬塊錢,他很生氣。從上車時開始就虎目四望,努力尋找小偷。
找著找著,沒找到小偷,反找到個色狼。靠近車廂一頭站個短裙女孩,身後緊貼著個眼鏡男。眼睛男一手抓吊環,一手摸女孩屁股,很隱秘。如果不是白路用心尋找小偷,等閒也不能發現。
看女孩表情,臉色微有點紅,卻沒反抗。
白路很怒,現在社會怎麼了?流氓膽大如虎,被害者卻是不敢言語?走過去啪的一下拍了眼鏡男腦袋一下:“幹嘛呢?”
眼鏡男被打一下,好象有點遲鈍,停了下才反應過來,衝白路喊:“你幹嘛?”聲音不大,顯得沒有底氣。
白路嘿嘿一笑,沒底氣就對了,做賊都有底氣,我還混個屁?於是又撥了眼鏡男腦袋一下:“幹嘛你不知道?”
此時意外發生,站在前面的裙子姑娘轉身質問白路:“你幹嘛?”
白路有點沒明白:“我沒幹嘛啊。”
“沒幹嘛你打我老公?報警,我要報警。”
你報警?我打流氓……白路愣了一下:“他是你老公?”
“廢話,你幹嘛?有病是吧?有病趕緊回家治,看樣子就不是好人,趕緊道歉,不道歉我報警。”女人比眼鏡男兇悍多了。
“那個,這個,那個。”白路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劇情太過神轉折。鬱悶個天的,怎麼什麼事都能遇上?
恰巧列車到站,車門開啟,白路身如飄影,嗖地一下鑽出去。
等列車開走,白路直摸腦袋,連連感嘆:世界變化快,真心適應不來。好象知道以前世界是什麼樣子似的。
等下班車開過來,白路進入,左看右看,又沒有小偷。正尋找中,揚鈴打來電話:“你說兩點到,現在幾點了?”
白路很自然的回話:“我沒有表。”
“看電話。”
“和你說話呢,這時候看時間不禮貌,好象很不尊重你的樣子,我不會那麼做的。”
“你再不來,我去把你飯店炸了。”
“噓,小點聲,國家正抓這個,別瞎說話。”白路掛上電話,繼續找尋小偷。
不想在下午這段時光裡,小偷這種生物還挺難尋找,轉了轉沒有發現,便放棄找他們出氣的想法,白路終於抵達工人體育場。
舞臺上,有人來回走動,珍妮弗在做晚上演出前的最後準備。
白路也上去折騰一下,其實該練的東西早練過千八百遍,無非多熟悉熟悉而已。
很快走完流程,白路想回家。被珍妮弗帶到休息室,於是這傢伙抱著小號睡著了,一直睡到演唱會開始。
他在睡覺,不知道開場前的入口處曾引起轟動。不知道從哪裡走來一群美麗女子,雖都是簡單打扮,牛仔褲連帽衫,卻都很漂亮,平均是中等偏上水準。
站在門口的歌迷不由自主退開幾步距離,讓她們先請。
這些妹子是柳文青等人,這時候多了三個人,沙沙、李小丫、劉小璐。她們的票連在一起,位置更是靠前,全是後加的臨時座位。在她們周圍是一些同樣帶帽子的男女明星。
這地方有明星,還有如此一堆美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