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外黑子明顯不夠專業,他們說最多的是討厭這個人、沒來由的討厭這個人;要麼就是加兩句髒話,比如黃皮猴子……遠不如國內的黑子們那麼專業,會有理有據的進行造謠一般的分析。
隔天是麗芙生日,午飯後,白路一個人溜溜達達出門,找了箇中國人開的飯店買上些食材,拎回家做飯。
麗芙依舊在工作,忙到晚上,忽然記起什麼事情。看看日曆,又看看手錶,手機忽然響起來,白路說在樓下。
麗芙趕忙下樓,白路說回家吃飯。
麗芙問:“你是來接我回家吃飯的?”
“就算是吧。”白路說道。
麗芙笑了下,只是笑容一閃而逝,停了下說道:“晚上,有人約我吃飯。”
白路愣了一下,馬上說道:“那你忙。”
麗芙恩了一聲。
白路說:“我走了。”揮揮手出門,在往家走的路上,看見對面走過來一個捧著鮮花的老外帥哥。走前兩步回頭看,捧花的老外帥哥走進麗芙的公司大樓。
白路撓撓頭,繼續往家走。
這兩天孫佼佼很忙,多是早出晚歸。珍妮弗其實也很忙,只是為陪伴白路,才擠出些時間留下來。
白路回到家,看到珍妮弗坐在餐桌前擺弄手機。在他走過來的時候打個招呼:“麗芙幾點回來?”
白路說不知道。
珍妮弗說:“那吃吧。”
兩個人在家吃晚飯。吃到一半,孫佼佼回來,看見餐桌上是難得的豐盛,馬上拿筷子坐過來。
餐廳有電視,孫佼佼隨手開啟,三個人邊吃邊看邊聊天。
珍妮弗說《一個警察》的票房真好,好到她羨慕了眼饞了,也想有這樣一部電影。
白路想了想回道:“很難。”
孫佼佼又想起籤合同的事情,問白路:“咱倆的那幾部片子,你什麼時候簽字?”
白路說:“就是那些幾個警察的電影?堅決不拍。”
“你這樣做會傷了我的心。”孫佼佼說:“我一箇中國人,正是應該在家鄉談朋友處物件、順便發展事業,可我沒有,反是在外國為你的事業而拼命努力,把最好的青春時光都送給了你。你怎麼忍心看著我經歷各種磨難而不加援手?你真的好意思麼?”
白路說:“你還是說英語吧。”
孫佼佼好奇問道:“你準備學英語了?”
白路回話:“不是,是你說外語我聽不懂。”
珍妮弗聽的直笑,過了會兒問道:“咱倆的電影本子,什麼時候能出來?”
白路回道:“這個你得問揚鈴,讓她催下編劇組。”跟著又說:“揚鈴說不能著急,要先考察下近期的電影市場。選個好題材,然後才做本子。”
孫佼佼馬上接話道:“這部電影還沒簽吧?趕緊簽了,就籤咱公司。”說著要去拿紙和筆。
白路說:“籤不簽字也在自己公司拍,你這腦子不夠用了。”
孫佼佼說:“還是籤個字保險。”
時間過很快,晚飯吃完,白路回房間躺著,也不想睡覺,就是躺著。快十點的時候,麗芙打電話說在樓下。讓他下來。
白路就穿件大衣下樓。
在燈光和月光的照耀下,樓下這片空地顯得慘白。麗芙也是穿件大衣站在街中間。
見白路出來,麗芙輕輕轉身,慢慢往外走。白路幾步跟上,也不說話,就是並排慢慢走。
從小區出來,麗芙忽然說話:“謝謝你幫我過生日。”
白路說:“你又沒吃到。”
麗芙說:“我覺得是已經吃到了。”
白路笑了笑。
麗芙又說:“沒事兒走一走,其實挺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