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有在辦公樓門口的,有坐在院子裡警車中的,多是漫不經心的狀態。
白路走過來問:“可兒呢?”
“裡面做口供。”滿快樂回道。
白路點點頭:“你們沒事吧?”說著話仔細看過每一個妹子。
“有事,有很大事。”滿快樂說道。
白路笑道:“忘了你找人打我的時候了?那傢伙,一出手就是好幾百人啊。”
滿快樂氣道:“還笑?我們被人欺負,你還笑?”
“好吧公主殿下,你想我怎麼收拾他們?”
滿快樂看看他:“不用你。”
“別生氣啊,我幫你出氣。”既然妹子們沒有出事,放下心的白路就可以悠閒做事。
他是正常說話,聲音很大。對面小青年聽到,有人指著白路罵道:“草你馬,來裝叉是不是?砍死你。”
白路笑眯眯問道:“你要砍死我?”
“怎麼的?不就是個戲子麼?砍死你怎麼的?”小青年就是勇猛。
白路撓撓臉,問滿快樂:“他們一直這麼囂張?”
“比這囂張多了,先後邀請我、可兒,還有好幾個妹子陪他們喝酒、出去玩,說能伺候好我們。”滿快樂冷笑道:“我真想看看他們怎麼伺候好我。”
白路及時問道:“我可以當觀眾不?”
滿快樂瞪眼道:“你想死麼?”
這時候,院子外面又開來四輛車,隨著咚咚咚關車門的聲音響起,走過來十個人,為首是個胖禿子,一腦袋橫肉,脖子上掛個大粗鏈子。
他一進門,那幫小青年一起打招呼:“豬哥。”
白路樂了:“人貴自知,你太瞭解自己了,不過呢,能不能說下是哪個豬?是真豬還是假豬?”
“草你馬的,想死是吧?你等著。”白路一句話換來一堆人的瘋狂漫罵,罵什麼的都有,主要內容就是問候白路的長輩。
豬哥抬下右手,院子裡院子外這些人很快閉嘴,有個小青年沒看見手勢,繼續罵個起勁:“乾死你,等著啊,不伺候好你,老子跟你姓。”
豬哥轉身看過去,小青年才發現只有他自己說話,趕忙低頭縮回去。豬哥努力表現的很有派,走過去當胸一腳:“這是第一次。”
小青年被踹倒,馬上爬起來鞠躬:“我錯了豬哥。”
豬哥冷冷看他一眼,再轉身面對白路。
白路笑道:“拍戲呢?有意思啊,收門票不?”
豬哥不為所動,走到白路身前說話:“我認識你,明星是吧?你可能不知道我。”
“知道,你是豬哥。”白路說:“在你肥沃的白肉上面,粗黃的金鍊子下面,是不是紋著帶魚?”心說真是沒面子,自己平了黑道那麼些牛人,連巨拽無比的佛爺都收拾掉,這幫傢伙居然不怕自己,唉,低調就是麻煩多。
聽到他的調侃,豬哥變了臉色,眼睛眯起來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白路說:“知道,你擺這麼大譜,不就想說自己是黑社會麼?敢打敢殺敢下狠手的黑社會,誰敢得罪你,就地弄死是不是?”說著搖搖頭:“無聊。”
“無聊?”豬哥冷笑一聲,不再和白路說話,轉身走進派出所。
白路在後面大聲說話:“我去,這是黑社會勇闖派出所?還是來投案自首?”
他的這句話又換來黑社會英才們的無邊漫罵。
正罵的起勁,外面又來車了,第一輛是輛超跑,比白路那個帥多了,也貴多了。頂著派出所大門停下,車窗放下,一個笑嘻嘻的年輕人探出頭說話:“是在這開會吧?”
開會?這是什麼節奏?
雖然說這個地方是派出所,可方才吵鬧,加此時的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