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出來說話。
“什麼,報警了?”對面幾個人面色一變,惡狠狠盯著白路看幾眼,轉身喊道:“收拾東西,散了。”
場中兩隻狗依舊在拼咬,聽說有人報警,很多人都罵白路多事,狗主人趕忙去分開兩隻狗,帶著各自離開。
白路大喊:“別走啊,別走啊。”
這還不走?有很多人去找揹包那個女人,拿回各自下的注,快速散開。
為什麼沒人打我呢?白路摸摸鼻子,放下手機,走近變空的鬥場看,地上有多處幹掉洇暗的血漬,說明多次搞這種活動。
隔著護欄呆呆的看,劉隊打來電話:“老闆,怎麼了?我看到很多車出來,你沒事兒吧?”
“沒事。”白路想想問道:“你有多少支麻醉針?”
“五十支,整整一大盒。”
白路笑了下:“他們倒真捨得。”這個他們說是市裡某些人。
“老闆,要做什麼?”劉隊問道。
白路說:“什麼都做不了,掛了。”
五分鐘不到,參與賭博的人全部離開,但還是留下許多人,想看白路怎麼做。
有個三十來歲的青年走過來說話:“你不是多管閒事兒麼?這地方經常鬥狗,好幾年了,警察都不管,你管什麼?鬥狗又不違法。”
白路看他一眼,面無表情再看回鬥場。
“你這人怎麼這樣?明星了不起啊。”青年撇撇嘴:“明星就是假惺惺的。”
白路說:“你運氣好,我現在是明星。”
“咋的?不是明星還想打我?不是瞧不起你,就憑你?”青年嘲笑道。
白路笑笑,轉過身來看圍觀人群。
如果在別的地方,他這樣毫無遮掩的出現,一定引來合影或是說話的人。可在這裡,很多人知道他是白路,卻只是私下裡竊竊私語,沒有一個人過來合照。
青年繼續說:“人家問過警察,鬥狗根本不違法,你說你報什麼警?”
白路懶得和他說話,表情呆呆的到處看。
沒一會兒,一輛警用麵包車開過來,下來倆警察:“誰報警?”
白路舉手道:“在這。”
“你怎麼了?”警察過來問話。
白路笑笑,指著後面牆上掛著的橫幅說:“他們鬥狗賭博。”
“誰們?人呢?”警察左右看。
“跑了,知道我報警,他們還不跑?”白路說:“那個是證據,多光明正大啊。”
倆警察看看,其中一個人問周圍百姓:“誰有凳子借個?”
還真有人借給他,有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拿個凳子過來,並幫忙摘下橫幅,問警察:“乾脆我替你們保管?”
警察笑道:“拿來吧。”團起來丟回車裡。
另一個警察問白路:“現在這樣,沒有嫌疑犯也沒有案件,你還要報案麼?”這個報案說的是去派出所登記,
白路搖搖頭:“其實我覺得你們應該管一管,國家一直抓這事,賭博不是小事,你們抓十個人,一人罰五千就是五萬,年底獎金就出來了。”
警察臉色有點不好看:“如果你不報案,那我們走了。”
“走吧,謝謝你們過來,辛苦了。”白路說道。
倆警察看他一眼,要不是因為這傢伙是明星,要不是因為來之前,上面有人打過招呼,他倆肯定不會表現的這麼和善。
沒一會兒,警察離開,白路沒走,看看天空嘆口氣。
如同他預料中一樣,十分鐘後,王市長打來電話:“聽說你剛才報案了?看到有人鬥狗賭博?”
這次報案,不但王市長能知道,盧程書記也一定會知道。因為白路剛從他們手裡帶走百多頭黑熊,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