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捧拌菜。再有盆小蔥,配上二鍋頭,當真是吃的爽喝的爽。
小道士基本屬於不會喝酒的那一類,一杯二鍋頭,看一看,聞一聞,一口就幹了。
大道士也不攔。更是很少說話,一口菜一口酒,自己吃的很安逸。反是何山青這幾個人一直在說話。
吃上一會兒,高遠敬大道士酒,謝謝他尋藥製藥,一杯二鍋頭一口喝掉。
大道士陪了半杯,指著白路說:“那藥是給他的,要謝就謝他。”
白路說:“你是給我拿藥。那我應該敬你一杯表示感謝。”說著話也是喝光一杯。
大道士笑了下,喝光剩下半杯。再又倒酒。
喝酒就要喝的爽,雖然對身體不好,可有的時候,能醉一下,或者說能體會一下頭暈的感覺,其實也不錯。
二鍋頭這玩意過癮。絕對的無差別攻擊,任你再能喝,喝下半斤也會有點兒迷糊。很快,大家就都迷糊了,在迷糊中繼續喝。
等迷糊到後面。何山青說話都開始喊了,飯局才結束。
下午三點多,在飯店稍微歇會兒,喝口熱茶,四點多出發,路況還算不錯,就是打車費點時間,快五點才進入火車站。
等上半小時,剪票進站。
看著倆道士帶著大箱大包的消失在進站人群中,何山青迷糊著說:“大道士真能喝。”
酒桌上,何山青如同他設想的那樣去灌大道士酒,想哄騙他留下小道士,沒想到他自己吐兩回了,大道士始終面不改色。
白路笑道:“肯定能喝,你喝兩杯,他喝一半,擱我,我也能喝。”
高遠看眼時間:“我先走了。”
“一起出站,你急什麼?”小齊說道。
高遠說:“又不是一條路。”說完一個人走掉。
白路在後面喊:“沒事兒吧?”
高遠沒說話,背對著他們揮揮手,腳步沒停往外走。
何山青說:“我不行了,找個澡堂子蒸一下,你們呢?”
小齊說我也去。林子說:“我還有事。”
等離開火車站,大家各有去處,白路想了想,給小黑打個電話,喊他去五星大酒店吃飯,他打車往回趕。
重做個拌菜,把酒換成果釀,對上中午剩的螃蟹、蝦,跟小黑說:“中午送小道士走,還剩些蟹子,總不能浪費,別挑啊。”
小黑說:“挑什麼挑?有的吃就是好事。”跟著問:“小道士還回來麼?”
“難了。”白路回上一句,跟著問話:“明天籤售會是怎麼回事?需要我做什麼?”
看看我們的白大先生有多忙,從南面外景地回來後,每天都在應對各種事情,比如昨天,看上去好象只有宋立業過生日一件事情,可其它事情也是一件跑不了的要解決,要給公司搞的活動拍廣告,要決定某些演出活動事宜,要跟美術家們吃飯、敲定某些事情……反正太多了。然後呢,還有各種突然的電話打過來,或詢問或交代事情,可以這麼說,能找到他頭上的,哪一件都不能隨便置之不理。
白路捋了下最近要做的事情,還好,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只要把明天的籤售會對付過去……剛想到這裡,他又記起件事。
沙沙讀高三,再有倆多月高考,班主任早打來電話,讓他有時間去學校一趟,跟學校研究研究沙沙高考的學習計劃、報考學校什麼什麼的。(未完待續……)
第一千八百零九章 很多的好處
此外還有件事情要做,藝考。經過梳理,沙沙跟花花報名北城五所藝術院校,都要參加藝考加試,時間就在這幾天,要五所學校一所一所考過去。外地的就不去了。
藝考,白路是沒辦法陪了。但學校那裡總該去一趟,可明天是週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