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忙,不論是黑標妹子,還是百多組偶像團體的妹子。都很難看見他,所以這次出現,很多比較熟的妹子過來合照,說是紀念一下。
所謂紀念就是發上網、發到自己的空間。
照相這類事情,從來是一人帶頭,許多人開始,DJ又放起音樂,眾人群魔狂舞,舞臺上有人跳舞。更多人在排隊照相。
這樣在夜店呆上四十多分鐘,白路出來,給滿快樂打電話:“在哪?”
“帶靈兒他們滑冰。”滿快樂回道。白路趕忙跑出去。
滑冰場也滿滿的都是人,雖然是慶祝白路獲得提名,可並沒禁止外面人進來玩耍。甚至因為很多妹子在這裡摔交,更吸引許多男人過來看熱鬧。
公司的眾多妹子們玩的很開心,一個個笑得石破天驚,透著真透著活潑透著青春。
最大的場地依舊是孩子跟冰車為主。所有想玩冰刀、想在女人面前顯擺技藝的只能去兩個小場地折騰。
標準公司的多數妹子,還有滿快樂她們都在大場地玩。
白路走過來問:“你怎麼也在。”
問的是丁丁。丁大小姐從來就不是好脾氣,大步走過來說:“咋的?不行啊?”
白路稱讚道:“到底是大明星,有語言天分,這東北話說的很有西北感覺。”
“揍死你得了。”丁丁晃晃拳頭,可惜戴著手套,啥都看不見。
奎尼牽一輛冰車跑過來:“坐。”
白路問:“讓我坐?”
“快坐。”奎尼拽白路坐到冰車上。然後拽著繩子在前面跑。小道士跟過來喊道:“你個小混蛋,跟我在一起是我拽你,你現在拽白路?有沒有這種道理?”
今天這個日子不年不節、也不是週末,可許多人湊一起快樂,那就是節日。
白路坐在冰車上左右看。沙沙和花花在小冰場練習冰刀,身邊圍著兩個男青年。白路招呼滿快樂:“那倆人是誰?”
“不認識,過來玩的吧?”滿快樂說:“要不要轟走?”
“轟什麼走?人家又沒做錯事。”白路是這樣想的,每個人都是個體,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認識朋友的權力。如果沙沙不喜歡認識別人,直說就是,還有人敢欺負她不成?
那個場地裡還有許多妹子,多是偶像團隊裡的妹子,那是真勇敢啊,啪啪啪摔著,站起來後繼續摔。
許是看到白路過來,花花跟沙沙說一聲,倆人趕忙到一旁換鞋,然後拿冰刀鞋跑過來:“來了。”
倆美女離開,方才那倆青年朝這面看看,又去別的妹子身邊轉悠。
白路問:“摔的怎麼樣?”
沙沙說沒怎麼摔,慢慢滑,沒問題。
滑冰哪有不摔交的,終於有妹子摔太狠,坐地上起不來,眼淚啪嗒啪嗒直掉。
小道士捅咕白路:“你手下娘子軍受傷一個。”
白路轉頭看,另一個冰場圍著許多妹子,有人去扶,可摔倒那妹子不知道是胳膊還是腿受傷,一動就痛。
白路讓小道士照顧奎尼,他過去看傷的如何。
手腕杵了,整條小臂不能動,想摘下手套都不行,一碰就痛。
白路只好抱起那妹子去醫務室。
標準天地有個簡單醫務室,招了三名本科生、兩名護士生。只是此時此刻都在瘋玩,還得打電話叫人,然後耐心等候。
有很多妹子跟過來,一人說去醫院。白路說不用,在他的概念裡,磕磕碰碰不算個事,哪個孩子還沒摔倒?
在等醫生回來的時候,白路輕輕脫去妹子手套,再慢慢脫去羽絨服,能看到手腕腫了。
接到電話,跑回來倆醫生倆護士,另一個人沒回來,是因為晚上有事出去,沒參加公司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