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到來,問案警察根本沒機會插嘴,這傢伙說的太詳細了。
滔滔不絕說上一個小時,白路問:“可以走了吧?”
“等著。”一個警察出去找邵局彙報情況。
案件轉到局裡,已經和派出所無關,是分局刑偵隊接手。這幫人裡還真有幾個認識白路的,好歹一起吃過飯不是。所以沒人為難他,也沒有恐嚇一說。
過不多久,邵成義進屋,讓另一名警察也離開,跟白路說:“你又做了件好事。”
白路撇嘴:“廢話,我什麼時候做過壞事?”
邵成義看他一眼,低聲說道:“那三個女孩一個十五歲,一個十六歲,一個十七歲,沾染毒癮從兩個月到一年時間不等,希望能戒毒。”
白路沒接話,邵成義說:“你走吧,出去別做傻事。”
白路問:“那三個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
邵成義搖搖頭:“等下。”出門不久拿回一疊卷宗,丟到桌子上:“自己看。”
白路就努力看。
三個女孩都是學生,有兩個還學習不錯,就是玩心太重。
一個是出去玩的時候,被一個帥哥追求,和佛爺手下學哥對待劉晨的手段差不多,先是追求,然後帶著一起吸毒,等女孩離開不開這玩意,讓她做什麼都做,比如陪兄弟或者老大睡覺,比如騙學妹出來一起玩等等。
另兩個比較簡單,就是喜歡玩,在夜店一不小心喝到迷藥和搖頭藥之類的東西,然後被人睡,再然後一點點升級,升到扎針。
這幫子歲數大的流氓鉅變態,就喜歡小姑娘,越小越清純的越要,設個局把人騙來染上毒癮,玩夠了就隨便一甩。他們沒事了,卻是禍害了女孩的一輩子。
邵成義說白路做件好事,不是說救下前面的三個小姑娘,是說抓了大蠻子這些人,以後會少一些女孩上當受騙。
看完筆錄,白路面色平靜:“我走了。”走出警局。
他是邊走邊僥倖,幸虧花花夠機警夠本分、運氣不錯,才能夠沒事脫身。否則被人強行扎針,這一輩子絕對廢了。憑她和沙沙的關係,有毒癮後欺騙沙沙怎麼辦?
出警局沒多久,何山青打來電話,問有事沒。
白路回話說沒事,想想說道:“你讓林子查查佛爺在做什麼,我怕他瘋狗亂咬人。”
最近一段日子,佛爺很不順,先是賭拳輸給白路。後來想保二晃,二晃死了。去香港賭拳的時候,酒吧被封,手下“大學生”死掉。現在,大小蠻子又被抓進去,不生氣才怪。
何上青笑道:“還用你說?我弄了一半保安去你飯店,放心吧。”
白路說:“謝謝。”
何山青大笑:“你是要死啊,跟我說謝謝。”停了下老生常談:“要是真想謝我,把孫佼佼收了吧,他爹賊有錢,就一個閨女。”
白路讚歎道:“真有恆心,你不做推銷員都白瞎個人才。”說完掛電話。
站在街上,白路思考事情經過,思考整件事情是不是有漏洞。
從頭到尾過一遍,確認沒有失誤的地方。就近找服裝城買件連帽杉,又買帽子、墨鏡、手套,想了想再買上個雙肩揹包,好象遊客一樣的打扮,打車去富貴茶莊。
他坐在後面低著頭,司機好奇,哪有這等遊客,什麼都不看,什麼都不問?
懷疑其身份,不時引他說話,可白路只恩恩啊啊的回應,司機逼的沒法兒了:“我給你唱歌吧。”說完開始清唱。
司機大哥唱歌很難聽,白路聽的卻很舒服,原因是終於找到比自己唱歌還難聽的高手了,甘之如飴的坐上一路。等到地方以後,司機大哥伸兩個大拇指說:“哥們,不收錢了。”
白路沒理他,扔出三十塊錢。司機大哥又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