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合作。”
林子回話：“寧局，不帶這樣的，什麼是謝謝合作？我怎麼跟我叔說啊？”
看著屋子裡三個年輕人，每一個都是自信自強、精神煥發，寧成突然感覺到老了，笑著回話：“少哄我，你一個月能和你叔說上五句話，我都佩服你。”
謊言被揭穿，林子也沒覺得不好意思。起身道：“謝謝寧局。我們走了。”
“恩，走吧。”寧成又跟白路多廢句話：“送你一個字，忍，你太沖動。遇事最好多思考。”
“知道了。”三個青年英才走出辦公樓。
死者家屬依舊聚在辦公樓外面。見林子跟沒事人一樣走出來。有人走過去：“殺人兇手。”
林子看他一眼，實在有些無奈。
有一個人過來說話，其他家屬跟過來。亂哄哄的亂說一通，有個人說：“你得賠錢，還得償命。”
林子本來挺生氣，無論什麼事，總有人在裡面亂搞亂摻和，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你怎麼就能替警察做主？你怎麼就知道我犯罪了？
可是一眼看到人群后面一箇中年婦女雙眼痛紅，一直在哭，林子就沒了脾氣。不管怎麼說，人家死人了。把手裡的紙亮起來：“這是檢驗報告，完全沒問題，你們家的事情和我們公司無關，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去化驗。”
“你這是影印出來的。”有人說。
“檔案在裡面，你們去找警察要。”說完話收起檢驗報告，繞開他們往外走。
沒多久走出院子，林子回望一眼，家屬們依舊圍在一起亂說話，鬼知道在商議什麼，但可以肯定，無論商議什麼都不會有用。倒是哭泣的中年婦女一直不說話。
林子輕嘆一聲：“又一個失獨家庭。”
走到停車地方，在林子車後面一輛車的車門開啟，下來兩個人，一個三十五、六的年紀，另一個二十五、六的年紀。倆人跟林子打招呼：“林總。”
林子說：“沒事兒了，回單位吧。”
倆人說好，三十五、六歲那人走過來，衝高遠和白路點頭打招呼，然後跟林子說：“林總，歌房劉老闆想見見您。”
這件事情裡，除死者外，最倒黴的是歌房老闆。他沒有林子這麼強硬的背景，只能努力花錢買平安，到處找關係。
可問題是死人了，找到的關係也不敢太說話。
很多事情是這樣，不死人一切好說；只要死人，重視度馬上不同，事情會很難處理。如果再把事情鬧上網……
劉老闆忙碌一上午，總算打聽到一點訊息，有人告訴他，賣你飲料的那家公司背景很不一般。劉老闆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跟飲料公司的業務員和總經理打招呼。
眼前兩人，年輕一些的是業務員，另一個是飲料公司執行老總，林子不在公司，他說的就算。
聽手下這麼說，林子想想說道：“他見我也沒用……”
話沒說完，前面一輛大吉普下來個中年胖子，小跑過來：“林老闆吧？敝姓劉，劉衡，咱找個地方坐坐？”
林子笑著和他握下手：“幸會。”
劉衡很著急，卻是壓著急噪說話：“前面有家茶座，去喝杯茶？”
林子道：“不喝了，你找我有事？”
自然是有事，劉衡琢磨琢磨，直接問道：“有檢驗結果了麼？”
林子可以和家屬一起去屍檢，他不能去。檢驗結果出來，林子可以馬上知道，劉老闆要多等些時候。
林子回話：“飲料和杯子都沒問題，你多找找人吧，這件事情我不好說話，咱倆一樣有嫌疑。”
“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是找不到人麼，唉，還是林老闆年輕有為……”電話突然響起，劉衡說聲道歉，去一旁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