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道:“至於麼?”
宋立業笑笑:“一路順風。”掛上電話。
白路恩了一聲,想了又想,給元龍打電話:“哪兒呢?”
元龍問:“來美國了?”
“是我問你問題。”
一聽就知道沒來美國,元龍嘆氣道:“什麼事兒?”
白路說:“我明天去日本。”
元龍說:“需要我去麼?”
“不知道,要不你也來一趟?賣咱倆那個電影?”
元龍想了想:“也行,你先過去,我處理下手邊事情,隔天過去。”跟著補充道:“儘量啊,萬一不能去,也別怪我。”
白路笑道:“你怎麼這麼客氣?”
“不客氣不行啊,不客氣你不來拍戲。”元龍說道。
“別說的這麼幽怨成不成?”白路說:“到時候再說。”掛上電話。
汽車停在飯店門口,讓小廚師搬酒,他上樓找柳文青:“有沒有需要我做的事情。”
“沒有。”柳文青回道。
自從鄭燕子病後,白路好象換個人一樣,知道主動幹活,目前黑標該使用的醬料和酒水,都是準備充足。
白路說:“明天走,不和我一起去?當休假了。”
“飯店剛開業,怎麼走?你去吧。”柳文青說的剛開業,是指停業檢查後的開始營業。
白路想了想:“上街不?買身衣服,你得打扮自己,不能總裝工作服。”
柳文青起身說:“穿這個不好看?”
“好看。”白路再想想:“那我走了。”
柳文青恩了一聲,坐回去繼續辦公,也沒說送一下。
白路下樓,有服務員妹子和他打招呼:“老闆,去日本啊?”
“不給你們帶禮物。”白路昂頭說道。
“不要禮物,我們是想勸老闆穩重一些,日本有很多A**女,你可不能和她們拍電影。”
白路當沒聽見,大步出門:“走了。”
大巴車的酒水已經搬空,白路開回龍府,停好車接到丁丁電話,說她飛了,不送白路了,回來記得帶禮物。
白路像個螞蟻一般忙碌,這個電話之後,高遠又打過來,讓白路去他家。
白路說:“我早忘你住哪了。”
高遠說:“我把地址發給你。”
白路問:“可以不去麼?”
高遠根本不回答這個無聊問題,掛電話發資訊。不一會兒,白路收到地址,打車過去。
高遠家很大,收拾的乾淨簡單,多餘裝修全然沒有,什麼這個風格那個風格,完全不考慮,簡單實用才是最高境界。
白路進門後鼻子一抽,有中藥味,問開門的高遠:“誰病了?”
高遠沒說話,關上門帶白路往裡走,過客廳右手邊第一間屋子,開門後,床上躺著付傳宗。
白路進屋站會兒:“我說麼,聯絡不上你。”
付傳宗笑道:“想我了?”
白路撓撓頭:“還能堅持不?”
“能。就是餓了,可吃不下東西,只好找你做點兒飯。”付傳宗很瘦,但一直有精神頭。今天見他,終於沒有精神,臉色有點憔悴,好在鬍子颳得乾淨,頭髮梳理有型,說話也很流利,顯得狀態還算不錯。
白路說:“別硬撐了。”
付傳宗笑笑:“我沒事。醫生說得大養。還讓我辭職,給我做點兒東西吧,十多天沒怎麼吃了。”
白路點點頭,去廚房忙活。
高遠跟過來:“最近一直在吃藥。中藥西藥一起補。把胃口搞壞了。希望能挺過來。”
白路邊忙邊問:“嚴重麼?”
“還好。”跟著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