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答應下來。馬上去找宋佳佳等幾個妹子。跟柳文青請過假,買當天晚上的車票出發。
白路則是跟朱芳芳通話,先問下情況如何。又安慰兩句,再說道:“現在這種情況很難告倒他們,沒有證據說什麼都白費,你問下叔叔阿姨有什麼想法,如果需要賠償,我去爭取。”
朱芳芳家算是小康家庭,否則也學不起舞蹈,對錢看的稍淡一些,聽白路這麼說,朱芳芳說:“我們只想要個公道。”
“這世界什麼都好找,公道最難找。”白路說:“沒法找公道,那些人全在外地,甚至在外國,怎麼找公道?”
朱芳芳一下就哭了,邊哭邊說:“你幫我好不好?幫我給哥哥報仇,我給你打一輩子工。”
白路問:“怎樣才算報仇?”
“殺了他們。”朱芳芳恨恨說道。
仇恨總讓人衝動,白路說:“從你描述的情況來看,即便他們被抓,也罪不致死,殺他們才是真的犯法。”
“我不管,我不管,我哥哥沒了。”朱芳芳壓抑許多天,和家人在一起都要努力勸父母不傷心,這一刻終於憋不住,隔著電話哭的很傷心。
白路等了會兒,讓小丫頭哭夠了,才輕聲說話:“問問父母,問他們是怎麼想的,你哥哥已經不在了,生活還要繼續。”
白大先生真的不會勸人,打半天電話和沒說一樣。掛電話後想上好一會兒,如果是自己家人遇到這種情況,他應該比朱芳芳還要衝動。真應了那句老話,站著說話不腰疼。
白路有點情緒不佳,憑什麼去勸人,怎麼能去勸人?想上好一會兒,給王某墩打電話:“那什麼,你再呆兩天吧。”
“呆兩天?我無所謂。”王某墩問道:“那家人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白路說:“明天去接站,偷偷接,我飯店有妹子過去,幫著照顧一下。”
“成啊,掛了。”王某墩按掉電話。
白路放下電話,明臣問:“開工麼?”
“開。”白路剛說一個字,電話又響起,揚鈴說張和在搞《流浪花》的新聞釋出會,你到底管不管了?由著他抄襲?
白路回話說現在處理,問釋出會在哪辦。
揚鈴說:“明天上午九半點,在香格里拉酒店。”
白路說知道了。
今天電話頗多,攪得沒心思工作,想了想又打給劉旺天:“那傢伙還查你麼?”
“查,怎麼可能不查?”劉旺天笑著說話:“這類事情只要一鋪開,肯定查個底兒掉,不過沒事,盡在掌握之中。”
白路說:“小心翻船。”
“翻不了,你以為我這集團就我自己?捆著一幫人的利益,這件事由他們去做,我繼續做我的善事。”劉旺天說:“董明亮不錯,幾天時間,孤兒院已經有模樣了,估計最多再有十來天就能建好。”
白路說廢話,建宅院能用多長時間?跟著又說:“你有數就成,掛了。”
掛掉這個電話,明臣苦著臉說:“再別打電話了,開工吧。”
白路一琢磨,明天上午肯定不能拍戲,只能現在抓緊時間,說聲好,先跑去片場外面凍上一會兒,回來開工。
這一開工就幹到後半夜,凌晨四點鐘收工。白路開車回在小王村路,在車裡眯上一會兒。
怕出問題,沒敢開空調,鑽睡袋湊合到早上六點,上樓敲門,讓大老王八點半叫他,又趁機睡上一會兒。
八點半,大老王叫醒白路:“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把自己搞這麼累是為了誰?”
白路去洗臉:“別談這種高大上的話題,嚇人啊!”
洗臉之後,把買給大老王的西裝找出來:“借用一下。”
等他穿好,大老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