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說的算,比如奧斯卡,比如諾貝爾。
儘管我們很不爽,可還是得努力爭取那些獎項,據說能提升自家水平啥啥的。
現在柳文青說起米其林星星的事情。白路想了想說道:“你去吧,當是旅遊散心也好,找幾個人陪著一起。”
柳文青問:“你不去?”
“我不去,但會給他們那個編輯部發邀請函,等美國擺大餐,讓他們嚐嚐什麼是食物。”
柳文青說聲好,再問珍妮弗和麗芙已經走了?
自然是走了,和白路又說上兩句話,結束通話電話。
現在的大房子巨空無比,真真正正只剩他自己。沙沙和花花上學,滿快樂不知道跑去哪裡,然後就沒別人了。
去樓頂轉悠轉悠,看過三間工具房,稍一收拾,又走進大老虎籠子。
老虎搬家了,這裡還沒拆,按照相關法規規定,樓頂加蓋房屋是違法,應該恢復原狀。
白路又去三樓走上一圈,妹子們搬的真乾淨,那間跟教室一樣的大房間重新變空,只有一張木椅。舞蹈室也是空空如也。
他在瞎轉悠,很有種在放假的學校裡溜達一樣,都是空都是沒有人。可白路沒上過學,不太清楚那種感覺是啥樣,只知道現在的大房子很冷清。
看看時間,下樓開車去十八中,他竟然難得的有時間接沙沙放學。
不但沙沙感到意外,連他自己都很意外,我居然有時間了?
接上沙沙和花花,去標準酒店吃晚飯。
他想像以前那樣帶著沙沙去吃龍蝦,可同樣是吃,為什麼不照顧自家生意?
看到老闆過來,服務員有些緊張,沒一會兒,大堂經理過來,接著飯店經理過來,又過會兒,揚鈴打來電話:“你在前面吃飯?”
白路說是,問你過來麼?
揚鈴說來。
白路想了想,又給孫望北打電話。
孫總在這裡也有個家,小小一間屋子,除去臥室就是廁所。接到電話,很快來到,笑著說:“老闆是請吃飯,還是打著吃飯的名頭跟下屬談心?”
白路笑了下:“孫叔,坐吧。”然後問話:“我讓佼佼回來?”
公司所有人都在國內混,有很好機會,也有很多朋友,可孫佼佼一個人紮在外國,又是個女孩,似乎有點兒不應該。
上午送她的時候,白路就想讓她留下,不過到底沒說出口。
聽到是這個話題,孫望北沉默會兒說道:“在國外其實挺好。昨天、還有前天,她都有陪我。”
白路說:“住回來不是更好?”
“看孩子怎麼想吧。”孫望北招呼服務員點菜。
吃飯時候,柳文青和李小丫也趕了過來。李小丫是明天南下,帶著員工回去。桃子今天就沒過來,在中成飯店上班。
吃飯時候,揚鈴跟沙沙和花花說:“你倆也是一個組合。一百零八個組合中的一個,準備準備,等著錄幾首歌。”
沙沙說:“我沒學過聲樂。”
花花說她也沒學過。
花花是喜歡唱歌,也唱的很好聽,可是沒系統學過,唱歌的時候總是差些感覺。比方說最簡單的一句評語是沒有感情。
其實不是感情問題,是沒有基本功。這就跟要會走才能跑一樣,你吐字發聲不對,氣息不對。投入多少感情都是錯的,聽起來都是有問題。
白路問沙沙:“白雨和周衣丹不是教過你麼?”
“可我總感覺學的不好,學的不對。”沙沙說道。
揚鈴說:“不算個事兒,現在先這樣,等放假找人好好教教,其實不難。”
“不難才怪。”白路說:“唱歌比吹小號都難,錄歌那些天把我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