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著脫下劉剛的褲子,看了看那堆東西:“送你個念想怎麼樣?”
“不要啊?”劉剛扯脖子大叫。
白路眼神一冷:“你自己找死。”一拳砸下,劉剛暈死過去。
白路去門邊聽了聽,等了兩分鐘,走廊始終很安靜,沒有人走動,估計值班的醫生護士都睡了,沒聽到這聲大喊。又回到劉剛身邊,割下他的內褲塞進嘴裡,壓上枕頭。再去看那個警察,擔心提前醒過來,又補上一拳。然後給何山青打電話。
何山青還沒睡覺:“想我了?這才離開多一會兒啊。”
白路不理會他說的胡話,直接說道:“送你個人情,有沒有和你們家關係比較好的警察,是綁架和拐賣婦女的大案。”
何山青一下就站起來了:“怎麼回事?”
“先回答我的問題。”
“有,高遠也有,要不要告訴他?是哪個區的?”不等白路回答,何山青接著又說:“綁架和拐賣婦女的案子,市局可以直接插手,其實你也可以賣個人情,你的飯店在東三區,不如給老邵打個電話。”他是真的為白路考慮。
白路說:“起碼涉及到六件失蹤人口的案件,還有槍支,唯一麻煩的是要去外省,在離縣,拐賣的人口就關押在縣郊的別墅裡。”
“你在哪?”何山青想過來面談。
“我馬上去離縣,你派人來南文區公安醫院看住劉剛,不讓他和任何人接觸。”
何山青說:“我建議你別去,這案子給了你也沒什麼用,不如由我和高遠找人去做,線索就說是老邵查到的,說他一直在跟失蹤婦女的案件,這樣一來,三家聯合辦案,一個案子賣三份人情,這樣行不行?”
白路本來想去離縣過過手癮,難得碰到這種沒有人性的人渣,就該打了又打然後再打,打到生活不能自理,才讓警察抓走,不過麼,既然有警察出面,他也就懶得大老遠跑一趟:“按你說的做,我給老邵打電話,你通知高遠,你們三家自己商議,就一個要求,好好收拾那幫人,我手癢。”
何山青笑了:“那麼激動幹嘛?掛了。”
白路說好,倆人一起掛掉電話。
這時候的劉剛還在昏迷當中,白路拿起桌布刀,對準他腳後跟輕輕一劃,這刀是真快啊,利馬見血,伴隨著鮮血外濺,劉剛嗷地一下就醒過來了。
白路動作極快,一刀下去,馬上鬆開刀,握拳快速砸向枕頭,只聽一聲悶哼,隱約傳出些微喀嚓聲響,也不知道是哪裡被打碎。
白路再握緊拳頭,打在劉剛肋骨上,那傢伙直接湧出一口血,可惜嘴裡是自己的褲衩,沒噴出去不說,還差點把自己嗆死。
打成這樣差不多了,得讓這個混蛋活著上法庭,白路收起桌布刀,拿開枕頭看看他,輕聲說道:“再見。”開門離開。
下樓後給邵成義打電話。
這大晚上的,老邵剛剛睡著,一看來電,是白路這個瘟神?下意識的就想不接電話。可是猶豫猶豫,到底還是按了接聽鍵。
白路一口氣說完:“南文區公安醫院四樓病房有個叫劉剛的,綁架和拐賣人口,起碼涉及六宗綁架案,算你一個,具體怎麼做我不管,你給何山青打電話自己商議。”
說完這句話,掛掉電話。
邵成義則是愣了好幾秒,他很想問訊息可靠麼?可惜白路不給機會詢問。停了下趕緊給何山青打電話,這種分功勞的事情,一定要趕早。
白路溜達出到樓下大廳,發現那個小兒麻痺的少年還在,手指已經包上,母親一聲不響陪在身邊。
沒看到肇事的中年無賴。心說算你運氣好,跑的快。
走出醫院大樓,看看左右,大半夜的沒什麼人,進入對面街道,騎腳踏車回家。
剛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