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往電梯間走。
竇成一臉好奇表情:“你又幹嘛了?”白路沒回話。竇成感慨道:“你這女人緣沒治了,好象天下女人都是你的一樣。”
白路繼續不說話,按電梯。上樓,回房。整個過程,倆女人一直跟在後面。
進門後,白路說:“隨便坐。”他把手機倒床上,繼續刻苦鑽研。
竇成說:“你是不是有病?把破爛當寶貝,這一堆加起來有一萬塊沒?”
白路想了想:“不知道。”
竇成往床上一躺,拍拍身邊空地兒,和倆妹子說:“坐啊。”跟著問話:“你們怎麼認識那個白痴的?”他見過其中一女人,不過人家多穿點兒就不認識了。
倆妹子跟白路要電話號碼,說以後要感謝她,逢年過節問個好啥的。
白路說不用。倆妹子有點堅持,再說一遍,跟著又說:“我們決定回家了。”
白路點頭:“回家好,女孩子漂在外面是不安全。”
竇成說:“別走啊,回什麼家,去我那上班吧,一個月六千?就你們倆這個頭,在門口一站,我去,不要太打眼好不好。”
白路鄙視道:“你還能不能有點正型了?”
倆妹子說謝謝,還是堅持說回家。應該是被昨天晚上的事情嚇怕了。
白路跟竇成說:“別騷擾人啊,正經點兒。”
竇成嘆氣道:“我還不正經?老子現在是企業家知道不?好幾家公司呢。”
白路突然想起件事:“你們能回家麼?”
“能。”倆女人回道。
白路說:“不是有人管著你們麼?收你們錢的那些人。”
倆女人雖然有點好奇他怎麼知道她們的事情,回道:“這行業本來就不能長久,好好說應該能放我們走。”
聽她們說的是應該,白路道:“打電話吧,告訴他們你們回家,看他們怎麼說。”這是把事情攬上身的節奏。
倆女人卻是不想再麻煩他,說不用,告辭離開。
看著房間門關閉,竇成問:“這倆是小姐?”
白路說:“你不閒著沒事麼,把她倆送回家吧。”
“我閒著了?靠。”竇成起身拿遙控器,再躺回床上看電視。
白路琢磨琢磨:“她倆上面有人收錢,不一定放人。”
“世界就是這個世界,深城也就是這個深城,你看到的是她倆想從良,可你沒看到的還有許多,這地方老早就有個二奶城,很多人是自甘墮落,不值得幫忙,你就別裝聖人了。”竇成按住遙控器,看著螢幕一跳一跳換頻道。
白路回道:“那是別人的事情,我管不到。”
“對啊,剛才那倆女的也是別人,何況是自己選擇的路,怨不得別人。”竇成知道二女身份,說話再不客氣。
“有病。”表揚過竇成,白路繼續搗鼓手機:“這個好,當手表用,待機十天。”
竇成斜了那手機一眼:“就你這電話量,能堅持一天。我都佩服那個手機。”
“真不會聊天。”白路舉起打火機一樣的手機問道:“這個能多用兩天吧?”
竇成說:“你買這一堆,兩個字可以形容,破爛;晚上別走了,這面天氣多好,滿大街的大腿,北城有什麼啊,空氣又不好。”
白路笑了下:“找個物件吧,可以不這麼無聊。”
竇成搖頭:“找不起。”想了想問道:“她倆為什麼謝你?”
“我幫了個小忙。”白路隨口回道。
“小忙?”竇成繼續按遙控器:“小忙能讓她倆決定從良?”停了下又道:“回家是好事,做她們這種行業很危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事。”
白路沒接話。繼續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