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邊說:“不對不對,你倆一定發生情況了。”說著話連連搖頭:“小白子啊小白子,枉我高看你一眼,原來也是個俗物,就知道佔女人便宜,花心大蘿蔔。”
白路很委屈:“我怎麼就俗物,怎麼就花心了?”
“事實勝於雄辯,你真讓我失望,我本以為你是個好男人來著,唉,要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滿快樂臉上是一種亂七八糟的感覺。
白路說:“再胡說八道,我給你爹打電話。”
“打唄,誰怕誰?你這是小屁孩的行為,玩不起找家長,鄙視你。”滿快樂跟沙沙說:“我對你哥特失望,你也失望吧?那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大色狼。”
白路撓撓頭,放棄回嘴的打算,去屋裡拿起小號問珍妮弗:“明天還表演節目不?”
“表演個吧。”珍妮弗說:“就按你在日本的那個水平吹,特別走心。特別好。”停了下又說:“不過,能不能換英文歌?畢竟沒多少人熟悉小小鳥。”
“英文歌?”白路說:“你幫我選個?”
珍妮弗說好,又說:“先接受採訪,晚一點給你找。”
在滿快樂胡說八道的時候,珍妮弗一直微笑傾聽,好象不懂漢語一樣。在和白路說話的時候也表現的很自然。看不出什麼異狀。
滿快樂像黑貓警長一樣盯著倆人看,看啊看的,終於做出決斷:“你倆肯定有事。”說完去臥室看床單。
白路搖搖頭:“這孩子瘋了。”問沙沙:“玩的怎麼樣?買什麼了?”
沙沙回道:“文青姐給我和花花每人買了兩套衣服,還有鞋和包,她自己都不買。”
白路說:“她可以明天再買。”
說話間,滿快樂從臥室出來,低聲嘟囔著:“不對啊。”看看白路還溼漉漉的頭髮,趕緊走去衛生間檢查,過會兒出來說:“高手啊。一點痕跡不留,以前是不是老做這事?”
白路看著她直笑:“你在英國讀大學,就學的這個?福爾摩斯專業?”
“不許轉移話題,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趕緊交代,你剛才是不是做了那種電影不讓放的事情?”
白路說:“我見過那麼多紈絝、富二代,像你這種的真是極品。史無前例、絕對的獨一無二。”
“不許拍我馬屁,趕緊說。剛才做什麼了?”滿快樂很執著。
白路說:“你怎麼不問珍妮弗?”
“為什麼要問珍妮弗?她是受害者,是被你這頭大灰狼欺負的小綿羊,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再問她就是在她傷口上撒鹽,我不能這麼做。”
白路又是笑了下,換話題問道:“你組織的那個比賽。第一場的時間是聖誕?”
滿快樂愣了下:“什麼比賽?”
白路提醒道:“孤兒院。”
“啊對,是聖誕節,我要給他們一個最好的聖誕節,比賽簡章早發下去,第一次沒多少人。一共三十一個孤兒院、兒童村報名比賽,有集體賽和個人賽,現在有個麻煩是,有家庭打聽比賽的事情,說他們家孩子是殘疾兒童,也想參加比賽。”滿快樂說:“這次活動弄得挺急的,鈴姐和文青姐又一直忙你的事,沒時間理會,等過幾天回北城,再好好商議商議。”
白路說:“如果殘疾兒童也想比賽,再搞個就是,專門面對他們的,反正咱們選的是有天分的孩子,只要有本事,標準大廈裡總會有你的機會。”
滿快樂說:“也成,就這麼定了。”說著話拿出手機做備註。
這時候,珍妮弗的電話響起,接通後說上幾句英語,結束通話後跟白路說:“他們現在出發,估計半小時到達。”
白路恩了一聲。
滿快樂回過神來,問道:“誰過來?你倆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