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人和你拼酒。”
“這瓶酒要喝。”說話的是馬戰,從箱子裡拿出瓶酒。
白路一看:“你也要瘋?”
話音未落。另三人同樣開一瓶新酒,都是站起來把瓶吹。
白路笑笑:“我倒杯子裡喝成不?”
“你不用喝。”一名軍官說道。
白路嘆口氣,同樣拿一瓶酒,站起來跟著一起吹。
飯口時候,麵館裡不只他們一桌,這六個人突然站起來吹瓶,引起所有人注意,都轉頭來看。
半分鐘左右,馬戰五個人陸續放下瓶子,白路最後一個放瓶,苦笑著跟馬戰說:“不就是安排幾個人的工作麼,至於這麼喝麼?”
“你知道?”馬戰打個酒嗝,緩了下問道。
“有什麼不知道的,你們還能找我幹嘛?”
前些日子,馬戰跟白路說過這事,他手下有些好兵退伍,都是農村兵,估計安排不上工作。正好白路建標準大廈需要員工,就推薦過來。
見白路如此說,武昌盛說:“前次救命之恩還沒報,這次又麻煩你,說實話,真不好意思。”
“沒事兒。”白路直接問話:“大概有多少人?”
武昌盛說:“我那人最多,邊防武警那面有二十六個人,我原來的兵有四個人,一共三十個,不過最多也就三十人,如果他們有更好的去處,就不用麻煩你。”
邊防武警最危險,經常跟毒販或是武裝分子打交道,常有戰士犧牲。武昌盛跑去折騰一番,認識了一幫好兵。
有了武昌盛開頭,另兩名軍官陸續開口,其中一人說道:“原本不好意思麻煩你,可戰哥說這樣事情就該找你,完全沒問題,我們才厚著臉皮麻煩你。”說著話看白路表情,接著又說:“如果是一般兵絕對不麻煩你,有兩個兵真是好苗子,可惜沒能轉幹……”
話沒說完被馬戰打斷:“不用說那麼細。”跟白路說:“我手下有十來個,他倆加一起能有五、六個人,反正最多五十人,你看著安排。”
馬戰確實和白路熟悉了,說話都是大大咧咧的。
白路笑道:“我當有多少呢,不就五十個人麼,我都要了。”
馬戰等人往外推兵,不是胡亂介紹。必須是好兵才成。
武昌盛送來的人最多,是把南方那整支武警大隊的退伍士兵選了又選,才挑出來這麼些人。每一個都是上過戰場、且家境不好計程車兵。
這樣的好兵不忍讓他們回家種地,也不能讓他們去城市裡當所謂的保安。藉著白路幫忙退伍士兵安排工作的機會,一起送過來。
馬戰則是多包攬一些。另兩個曾一起喝過酒的軍官送過來的人數最少。
如此一算,還漏掉一個人。
坐白路正對面那名第一次見面的軍官重又站起來:“我託個大,叫你一聲白老弟,白老弟,我單敬你一瓶,你別喝。”說完又是仰頭喝下去一瓶。
白路一看,連吹兩瓶?這是真牛人啊!等那軍官喝光酒,問道:“瞧你這架勢,莫不是要送過來一支部隊?”
短時間內連吹兩瓶啤酒,氣直往上頂,那軍官堅持一會兒,又打了會酒嗝,才勉強回話道:“差不多。”說完話轉身去廁所。
稍等一會兒,這軍官回來坐下:“咱一來就喝酒。還沒自我介紹,其實咱倆是鄰居。”
“什麼鄰居?”白路問。
馬戰解釋道:“標準大廈那塊地哪來的?”
“啊,你是七軍的。”
邊準大廈那塊地是七軍的,第七集團軍,下轄多個部隊。
那軍官回話:“是七軍的,我叫霍強。”
白路笑道:“七軍想送過來多少人?”
“首長的意思是建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