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邵成義趕忙說完剩下的半句話:“能不能和羅公子講和?”
白路聽的一樂:“你叫他公子?喂,你是不是黨員?”
聽到這話,完全沒有懼怕的意思,也毫不緊張,邵成義暗歎口氣:“當我沒來過。”轉身出門。
外面忽然來了許多人,邵成義以為是羅天銳的手下,白路也是這樣認為,其實猜錯了,是高遠找來的人。
店門開啟,走進來高遠、何山青五個人,何山青斜著眼瞪白路:“不夠意思啊,有熱鬧不叫我?”
白路看他一眼,抱拳道:“佩服,佩服,我活了這麼久,第一次看見一個人斜著眼睛也能瞪人,教教我唄。”
“我教你個腦袋。”何山青罵道。
看這幫傢伙擼胳膊挽袖子的,分明是想幫忙。白路嘆氣:“你們來幹嘛啊?我自己就能搞定,你們一摻和,得,事情準小不了。”
第一百三十章 現實和電影
似乎是給他的話做註解,街上又停下三輛車,走出來七、八個人,打頭的是柴老七柴定安,他身邊是於善揚和歐陽,其他人是保鏢和跟班。
柴定安走進飯店,左右打量一番:“不錯,真不錯,挺有格調的。”然後看向白路等人,最後把目光鎖定在高遠身上:“高大少,用不用幫忙?”
高遠不屑道:“就憑你?敢和羅天銳做對?”
“這是什麼話,他羅天銳有力度,我說話就不好用了?”柴定安拽了張椅子坐下:“老闆,有黃酒沒?隨便來一壺。”
中午,羅天銳帶著五十多個打手在小王村路堵人,訊息很快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柴定安是其中一個。等問明白原因,他就想來了。
一個原因是高遠,他喜歡看高遠吃憋。既然白痴高一心想幫廚子白出頭,他樂不得看場熱鬧。
一個原因是白路,於善揚輸給白路兩次,正是憋著一肚子火,時刻想發洩出來。今天有羅天銳出馬,柴定安和於善揚很想看飯店被砸的全過程。
總的來說,柴老七幾個人就是看熱鬧來了。既然看熱鬧,當然要有美酒助興。
可惜,他有點不瞭解白路。
在聽到柴定安說的話之後,白路笑眯眯走過來:“識字不?”
“你什麼意思?”柴老七的跟班呵斥道。
白路看看他們幾個,指著大門說話:“門外,自己看。”
“你他馬的說什麼?”一個保鏢走出來罵道。
白路吧唧下嘴巴,耐著性子說:“最後一次和你們說,在我的店裡,按我的規矩來。”
“如果不呢?”那保鏢站在白路面前,身高體壯的,看外表挺唬人。
白路嘆口氣,反手一大耳摑子扇過去,就一下,高大保鏢被扇蒙了,嘴角、鼻子都有血往外流,兩顆牙齒有點鬆動。
白路嘆氣道:“這是警告,再有一次,我打你個四破藍得的,不明白?是英語,金光燦爛的意思,記住了。”他現學現用。
說起來,這一巴掌還是留手了,如果稍微用點力氣,那保鏢應該摔倒在地,興許已經昏迷過去。
可是在柴定安看來,這是打我的臉?
柴定安站起來:“道歉。”
雖然是柴老七出頭,白路依舊不在乎,吧唧下嘴巴:“趕緊給我滾,別逼我動手。”跟著又說:“在我的店裡,打死你白打,我就說你們進來搶劫,我是正當防衛,對不對,高律師?”
“我高你個腦袋。”這傢伙老諮詢他法律問題,高遠怒了。
和他一起怒的還有於善揚,指著白路大罵:“我幹你大爺,老子就在這站著,你快過來正當防衛,有本事動我一指頭試試。”
聽到這話,白路面對於善揚,露出最真誠善意的微笑:“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