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柳媽媽覺得有點不對,繼續審問:“你倆是昨天晚上回來的?”
“恩。”
“他住在哪?”
“咱家。”
“和你睡一個屋?”
“恩。”
“睡一張床?”柳媽媽聲音變大。
柳文青氣道:“你想什麼呢。一人一床被。他像個死豬一樣,再怎麼說也是我老闆。”
她說的簡單,柳媽媽直覺不對:“少誆我!都睡一張床了,還我想什麼?你是不是動心了?”不等柳文青回話。她繼續說:“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比他大那麼多。不一定適合,你得選仔細了!依著我,回家吧。有幾個小夥兒條件挺好,咱相相。”
柳文青一無所動。
柳媽媽又想出新理由:“他是明星,那個圈亂,咱折騰不起,你可得想仔細了。”
柳文青無奈嘆口氣:“太后大人,您先吃飯。”起身出門。
白路和柳文青先後出去,同病房阿姨開始聊天,她們沒機會仔細打量白路,沒認出來,只覺得眼熟。一勁兒說柳媽媽找個好姑爺,大老遠的陪閨女一起回來不說,一出手就是一沓錢啊,人又不醜,頗有明星氣質,是個好姑爺。
柳媽媽心底暗歎,什麼是頗有明星氣質,根本就是明星。
病房外面,白路笑問柳文青:“怎麼出來了?”
“你說呢?”柳文青瞪他一小眼。
白路吧唧下嘴巴:“什麼時候回北城?”
“你著急就先走,我想再呆一天,如果今天我媽沒事兒,明天辦出院。”
“醫院能放麼?”
“看看吧。”柳文青說:“要不你先回去。”
白路琢磨琢磨:“再呆一天,不過我住旅館。”
“隨便你。”
倆人在外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柳文青說:“去理髮吧,順便刮刮鬍子。”
“再說吧。”懶人有共性,懶得打扮自己。
稍過會兒,柳文青回病房收拾飯盒,拿去衛生間清洗,陪老孃又呆一會兒,和白路回家。
剛走出醫院,柳老爸打來電話,大意就是家裡有事,先別回家,讓他倆在外面好好玩。
柳文青苦笑道:“我爸把你當我男朋友了。”
白路笑著“哦“了一下再沒言語。把柳文青氣得:“你是豬麼?”
白路經過認真思考,認真回話:“不是。”
柳文青決定不理他,仰著腦袋左右看:“走,姐姐帶你去看風景。”
從醫院往前直走約一千米是丹河,寬約十來米?或者二十米?反正不太寬,河道經過整修,顯得很乾淨。岸邊有護欄有臺階,有唱戲的,有聽歌的,有放風箏的,只是河裡沒人。那水一看就不太乾淨。
倆人沿著河邊走,柳文青有點兒睹景動情的架勢,邊說邊說話:“以前是河壩,前面有個廠子,男孩都喜歡來這裡玩,每年都有小孩淹死,大人也有,後來水被汙染,反倒沒事了,你說這汙染有時候也能救人命,有意思吧。”
白路認真做聽眾,點頭說:“恩。”
“看見這路口沒,往前一直走是我母校,我以前學習好,長的也好,老師都喜歡我。”
白路打斷道:“這個不太可能吧。”
“什麼不可能?”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難看,小時候長的好看,長大以後基本都醜了?你現在這麼好看,小時候一定很醜。”
柳文青氣道:“你到底會不會聊天?”
“我在表揚你現在好看。”
“閉嘴。”柳文青忽然化身母老虎。
“好吧,你繼續好看。”白路左右張望。
經過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