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全是名牌啊,哪個是我的?”
白路現學現用:“瞧你那點出息。”
林子把車開過來,奈何後備箱太小,裝不下這麼大這麼多的箱子,到了還是得打車。於是,白路一個人坐計程車回家。林子送沙沙回去。
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分贓,大半夜的,柳文青特興奮,開啟一個大行李箱就開始亂叫,一個品牌一個品牌的看過,脫口而出都是英文單詞,白路很怒:“我在美國飽受摧殘,回到家,你還拿英文嚇我?”
林子拽白路到沙發坐下:“告訴你個好訊息,於善揚被捅了。”
“這算什麼好訊息?好訊息是被捅死了。”白路有點不屑。
“好吧,你牛,再說一個不好的訊息,何山青也被捅了。”
白路聽的一驚:“太勁爆了,我才離開幾天啊,就發生這麼多大事。”
“事情多了,這幾天你不在,第一食堂被潑糞兩次,五星大飯店被潑糞一次……”
“等會兒,我關門歇著業,咋還有人潑糞?”
“你問誰呢?”林子繼續說:“鴨子炒股你知道吧?”
“上次不是說不炒了麼?”白路問。
“不管炒不炒,反正前天讓他賺個狠的,一單砸下去,賺了一千多萬。”
“哦。”白路對炒股不感興趣。
“你不問問原因?”
“沒什麼可問的,文青,你說房東找我,什麼事?”
柳文青和李小丫一起看新買的衣服,一大堆又一大堆的,看的倆女人眼花繚亂。聽到白路問話,柳文青隨口回道:“漲房租,房東說都三個月沒漲了,明年開始漲價,問咱住不住,不住的話,早點通知她。”
“漲房租?五、六千一個月,她還漲?要瘋麼?”
“房東說了,再想住的話,七千一個月。”
白路有點兒小鬱悶,問林子:“你們北城月平均工資是多少?”
“問誰呢?我上哪知道?”
柳文青說:“大概三千五到四千吧。”
“就算四千一個月,房租要七千,鬱悶個天的,房東都是黃世仁轉世麼?”想了想又問:“飯店裝修的怎麼樣了?”
聽到這句話,柳文青把衣服一丟,走過來坐下說:“老闆啊,這才幾天工夫,我長老了見識了,你是不知道那幫工人有多狠,包材料的就坑你,不包材料的就領你去買回扣材料,你不同意的話,他就怠工,老闆,你看我都瘦了,明天給做點兒好吃的成不?”
白路有點不明白:“你不是包給裝修公司了麼?”
“全包給他們,咱就太虧了,再說,就算全包給他們,也得跟著買材料,不然買些破爛回來找誰?”
“你懂麼?”
“我正在努力學,程經理還算不錯。知道我開飯店,給我的建議是簡單,越簡單越好,花錢少,上檔次,他還說如果錢沒問題,不用工板,所有木料都用實木,做一個會呼吸的餐廳。”
白路笑笑:“無本之木,如何呼吸?不過他說的對。簡單。才能顯得大氣。”
“那好,給錢吧。”
“什麼就給錢?”白路嚇一跳。
“如果是全木的話,一平米怎也得五、六百,六、七百的。咱那房間。你算算要多少?”
“你搶錢啊。誰敢賣這麼貴?”
“還沒買紅松呢,那玩意都得好幾千,我就是取個平均值。”
“你牛。”說到錢。白路跟林子說:“明天還你錢,把卡號給我。”
林子拿出張銀行卡:“存這裡吧,有空找你拿。”
“也成。”白路收起銀行卡又問:“何山青是怎麼回事?”
“運氣不好,活該倒黴唄,走大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