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問嚴小云,有受傷害的感覺。
“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四十九天與七天又有什麼差別呢?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就不會去計較這些啊!你為什麼不對我誠實一些呢?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此時;丁子與嚴小云的情緒都糟透了;沒有想說話的意思。不知過了多久;丁子似乎聽到嚴小云小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丁子輕嘆了口氣道:“我只是不希望再有欺騙。”
…………………………
丁子很疑惑她為什麼要回放這一段記憶出來?心中隱隱不安。
“你曾說過不希望再有欺騙,我很抱歉,我還是欺騙了你,不對!是刻意隱瞞。”
丁子十分不解,靜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其實,我的存在,會對你產生很大的危害,所有的能量都會對它的寄宿體產生影響,主要看它與寄宿體之間的從屬關係。而我們這一種,就是最危險的一種。你現在的所有症狀都是由於腦中同時存在著兩種腦電波的關係。”
“我不明白?”丁子遲緩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會害我?”
“可以這麼說。”嚴小云很艱難才吐出這句話來。“因為身體的神經根本無法長期符合兩種電波磁場的存在,久而久之,它會衰弱,除非,其中一個的退出,才有可能平息,最糟的結果就是,大腦完全壞死。”
“然後呢?”丁子輕聲問道。
“你還不明白嗎?你會被我害死的。所以……”
“所以?”
“我要離開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我害死。”
“不要!我們好不容易才團聚在一起,而且,而且離開了這麼多的人,為什麼你也要離開?”丁子反應很激烈,她無法再讓自己面對離別。
“易天哥哥會比任何人都珍愛你的,有他在,我很放心。而我,我要去尋找我的愛才是,我是因為他而存在,我必須找到他,你理解嗎?”
“哥哥?”
“嗯!他迷路了,找不著回家的路,我要去把他帶回來,守護我們的孩子。這對於我而言才是真正的幸福。”
“可是宣宣說過,你這樣飄浮在世間會感受到無比的孤獨及痛苦,比肉體所承受的要更難過的多。你為什麼?為什麼不……”
“你想讓我消失?我怎麼忍心丟下曉強一下人呢?我當然要去找他的。孩子,就拜託你了。”
………………
丁子出院回到家中,母親已經搬到養老院中與奶奶為伴,她沒有告訴母親孩子的存在。或許,這將成為她永遠的秘密。
她與易天會不時到——安琪兒之家去看看,那孩子在漸漸長大,完全依靠藥物活著。丁子四處打聽搜尋學習如何教育畸形兒的資料,留心國內外是否有治癒的案例,對於生活,她仍然帶著積極的態度去面對。
沈易天已經不再是日天集團的首席律師顧問,而日天,因為何斌的離開,以及財務狀況的披露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中。媒體紛紛議論,如果何斌還在的話,日天是否早就擺託了困境?何斌,何斌,所有人都在追憶何斌的輝煌時代。
何斌的屍體已經運回A市,警方依照指紋逮捕了那名小尼姑。後來,丁子才聽說,那尼姑才十五歲,還未成年。四年前,她曾被學校的一名男教師姦汙,家人容不下她,活活的要把她燒死,不知怎麼的讓她死裡逃生才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而那名男教師,就是鎮賓希望小學的韋老師。他未到何斌的希望小學前,曾是另一所民辦中學的教師,模範代表,還上過電視,表彰他放棄城市的美好生活自願來的窮山僻嶺來當助教,一干就幹了五年……
他的惡行一經揭發,引起了社會的廣大關注……
丁子與沈易天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