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著七八十年代的裝束,洗得泛白的粗布衣服。 那個賣票的女人去哪裡了?我記得她原本是坐在副駕上的啊!墨年,還有墨年,他在哪兒?我絕望的左顧右盼,急得眼眶裡的淚水直打轉。更糟糕的是,我明明的嘶喊,卻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耳中嗡鳴,看著那些人的嘴巴一張一合,可我卻聽不見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