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裝腔作勢的作嘔吐狀,又接著道:“簡直不是給人吃的。”
聽他提起家人我突然搜尋起關於父母親的記憶來,可惜,一片空白。似乎,從我懂事起就對爸爸媽媽這兩個名詞很陌生,奶奶也不常提起他們,就連單倪也很少說到她的家人們。所以,我對家的概念十分陌生,除了奶奶外,再沒有什麼特殊的印象。
“對了,你爸媽呢?他們住在哪裡?”墨年突然問道。
我一愣,回道:“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了。”
“對不起。”墨年停下手中的活兒,歉意的望著我,我扭過頭,拒絕他的憐憫。事實上,心裡並不覺得傷感,遺憾的成份也許要更多一些。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怪異起來,我尷尬的帶著莉莉離開廚房,回到客廳,再次捧起那本《女廁血案》看了起來。
正如墨年所說,割脈、跳樓,這兩起案子似乎與201室的命案很類似。難道,真如書中所說,這是女鬼的報復?如果是這樣,那死亡簡訊與髮夾的出現僅僅是巧合嗎?如果不是,那又意味著什麼呢?
還有苗苗,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