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親身女兒都想害死。貧道不得已,替天行道,除了你們,免得為禍人間!”
那兩鬼獰笑著各自伸開雙臂對著躺在牆邊瑟瑟發抖的石壘撲來,石壘嚇得魂飛魄散,拼命叫喊著救命。
張遠山從腰間撥出桃木劍,一下子隔開了那兩鬼。兩鬼見狀,兇相更甚,反身向張遠山撲將過來。
張遠山腳踏天罡步,口唸降魔咒,咬破中指,把鮮血滴在三張符紙上。只見他身形快速變換之際,已經把三張符紙挑在桃木劍端。
兩鬼見勢不妙,勢欲逃遁,可在張遠山遍灑四周的符紙和硃砂包圍之下,左衝右突,卻始終不能逃出方圓丈許的範圍。
張遠山看準時機,大喝一聲“敕”,桃木劍狠狠地戳中了那男鬼的額頭。一股白氣冒出,那男鬼慘嚎著瞬間不見。
女鬼扭身就逃,可已經來不及了,在張遠山的桃木劍刺中男鬼之時,他右手的幾張符紙已經貼上了女鬼之身。
黑夜之間,女鬼周身騰起了一股烈焰,在慘嚎聲中,不住地打著轉。不消一會兒,那女鬼的叫聲消失,火焰也隨之熄滅,地上什麼都沒留下。
看著張遠山打散了男女鬼的魂魄,李冰等人長舒了一口氣。
張遠山走向牆邊,對著瑟瑟發抖的石壘說道:“你起來吧,已經沒事了,那兩個惡鬼已經被我打散了魂魄,再也不會糾纏你索命了。”
石壘目睹了這一切,雖然不懷疑張遠山所說,但驚懼之心仍是難消,好久才緩過氣來,跪在地上對張遠山不住地叩首謝恩。
趙婉兒恨恨地道:“石壘,沒想到,你竟然醉駕肇事逃逸,這與你直接殺人何異?真沒想到,你堂堂一表人才,心地卻如此之黑!”
石壘痛哭起來,邊哭邊懺悔自己先前所犯的過錯。他又不住感謝眾人救命之恩,發誓以後好好做人,多積善事來彌以前的罪孽。
趙婉兒怒氣稍消,瞪眼說道:“石壘,現在少說這種話。你還不趕快扶起金晶?”
石壘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金晶,雙眼仍然流露出恐懼之色,不敢動彈分毫。
施麗婭嗔怪道:“石壘,你還猶豫什麼?金晶剛才只是被鬼魂控制了思想,那不是真實的她。如今鬼魂已滅,她已經恢復為常人,你還不趕快扶你未婚妻起來?”
石壘驚疑不定,瞄了一眼張遠山。張遠山認真地點了一下頭,石壘這才打消了心中疑惑,趕緊爬到金晶面前,抱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趙婉兒和施麗婭幫扶著,把金晶抱回了客廳中,輕輕地放在了寬大柔軟的沙發上。
張遠山把了一下脈,鬆了一口氣說道:“金小姐沒什麼大礙,只是她精神狀態極差,被鬼魂控制。在我符紙作用下,鬼魂雖失去了對她的控制,但她的精神狀態也因此虛弱到了極點。現在金小姐只是短暫昏迷,並無性命之虞,休息一會就能甦醒。”
石壘失聲痛哭起來,他沒想到,自己多年前闖下的禍,因他而死的兩人竟然是自己未婚妻的雙親。
石壘哭了一會,憐惜地看著昏迷中的金晶說道:“金晶,我對不起你。等你甦醒後,我就去自首。幾年牢獄生涯也洗不盡我對你的愧疚感,希望你能重新找到一個你心愛的人。”
聽著石壘的訴說,趙婉兒對石壘的那股恨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而同情起這一對不幸的戀人來。
她輕輕了推了推李冰的手臂,小聲道:“李冰,你想個辦法吧,我可不想見到金晶姐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
李冰一楞,隨即明白了趙婉兒的意思。他略一思索,便對石壘說道:“石壘,你先不要懺悔,我有個建議,你不妨聽一下。”
石壘止住了低泣聲,怔怔地看著李冰,不知道他想說些什麼。
李冰緩緩而道:“石壘,多年前你因酒後駕